贾琏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你怎么来了?”
叶向晚随手拉过一边的椅子到贾琏面前坐下,对着兴儿和昭儿挥手,让他们下去。?x,w!q¢x^s,.!c,o`m\
兴儿和昭儿互相看了看,在贾琏的示意下都走了出去。
叶向晚也不在意这一点,看着桌子上的酒菜挑眉笑道:“吃得挺好啊。”
贾琏笑了:“还行,一起来点儿?”
叶向晚冷笑:“不敢不敢,就我这个破落户,哪里配吃这些好东西。”
阴阳怪气的话语,再加上脸上的冷笑嘲讽,任是贾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知道不好了。
“我在家里吃糠咽菜,你却在这里大鱼大肉,还喝着小酒,挺美啊你。”叶向晚捏了捏拳头,想着自己被困在荣国府不说,还要遭受贾赦的幺蛾子。贾琏倒是美滋滋的,吃喝玩乐,人生真特么不公平!
贾琏见状不由咽了口口水,急忙起身后退着:“我、我可没惹你,咱们当初可是有约在前的。,k-a′k.a-x`s.w^.!c+o.m,”
叶向晚一听他提起那个破约定,心里的火气更是上涌,“我揍死你个王八蛋!”
说罢一巴掌就呼了上去,顺着这股力道,贾琏摔到了门前,他捂着脸呲牙咧嘴的,见叶向晚满脸怒火地还要过来揍自己,打开门就往外跑。
兴儿刚才听了昭儿的话,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见贾琏从包间里跑出来,他也急忙跟上去。
“站住!”叶向晚撩起衣摆狂追,昭儿在后边瞧着,不由满脸苦笑,这都什么事啊。
眼见着叶向晚就要追上去,兴儿一狠心回身就抱住了叶向晚的腰,还叫着:“二爷快跑!”
贾琏听着回头看了一眼,见叶向晚被兴儿拖住,不由赞了一声,好兴儿,回头爷定会好好赏你。
随后埋头快速跑回了家,他总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虽然贾琏跑得很快,但站在酒楼二楼雅间的恭靖王还是看见了贾琏脸上的红痕,这是被揍了?
看着贾琏没入人流,恭靖王的视线落在被抱着腰身的叶向晚身上,“那人是谁?”
护卫看了一眼,道:“是贾琏那位冲喜的男妻。`j^i`n*j′i*a¢n-g/w?x-c¨.,c`o~m\”
他就是贾琏的男妻?恭靖王瞧着叶向晚几眼,不由轻笑:“眉清目秀,眸光清正,配贾琏,倒是可惜了。”
“贾琏似乎很怕他这个男妻?”另一个护卫说道。
恭靖王笑了,“看样子确实如此,没想到贾琏还是个惧内的。不过也只有这样性子的人,才敢当着贾赦的面骂他,甚至将人给骂晕厥过去。”
见叶向晚并没有迁怒于那个抱住自己的下人,恭靖王笑了一下,挺有趣的一个男妻。
叶向晚并不知道此时正有人瞧着自己,他冷眼瞧着兴儿:“松开!”
兴儿急忙松开告罪:“二奶奶恕罪,小的也只是一时情急。”
“知道。”叶向晚冷哼一声,整理着身上有些乱的衣衫,怒道:“你们蛇鼠一窝,怪不得是主仆!有其主,必有其仆!”
看着叶向晚充满着怒火的背影,昭儿撞了撞兴儿的肩膀,“你小子胆子还挺大。”
兴儿嘿嘿一笑,“也是晚二爷性子好,不然我岂敢呐。不过这次二爷还真是无妄之灾。”
昭儿道:“归根结底,这件事本就是大老爷不对,二爷被二奶奶迁怒也很正常。”
兴儿揽住昭儿的肩膀,笑道:“反正做什么也不干咱们的事,咱们只管做好咱们的事情就是。”
眼见着叶向晚就要走远,兴儿和昭儿急忙跟上去。
贾琏跑回了府,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大口喘着气。
红珠和清荷听到动静急忙走出来,见贾琏满头大汗,脸上还带着伤,忙将人扶进去:“二爷这是怎么了?”
清河端来一盏茶递给贾琏,贾琏接过去大口喝着,转眼就看见桌子上摆放着的几碟子饭菜,他不仅皱眉:“这是什么?”
红珠叹道:“这是晚二爷的饭菜。”
“放肆!”贾琏可算是知道叶向晚为何这样生气了,他在家小心翼翼讨好叶向晚,生怕叶向晚发飙动怒,没想到今儿却被厨房殃及池鱼了!
“给二奶奶的饭菜就是这般?不知道的还以为爷连自己的人都养不起了!”贾琏将茶盏往桌子上一扔,看着红珠和清荷怒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红珠和清荷也满腹委屈,“是厨房的人说二奶奶这几日吃得太过油腻,需要吃些清淡的,免得肠胃不适。”
贾琏闻言刷的一下,就从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