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他。¢6¨1!看`书?网· .更?新,最^全/
商陆眼神微微一动,继而轻启薄唇,“显而易见。”
她不止一次勾.引过他,上次是为了救李珏,行为神态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多了几分情动。
他再也不想忍着了,他想释放心底的那份欲望,哪怕成为别的男人靠近她,拥有她。
谢为欢被对方抱着走向内室,松软的榻微微陷落,他倾身压下。
她悄悄抬眼望着他,还是往日那副清冷的外表,但眸底的欲色不加掩饰,已然压制到了极致,仿若霎那间就能将她吃抹干净。
见状,她攥紧了手侧的衣袖,眼睫眨了眨,“陛、陛下。”
少女的声音带着几丝颤抖,却异常娇媚,若是让旁人听去倒像是欲拒还迎。
“害怕?”商陆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双唇,见她如此模样,眉头皱起,停下动作。
“不、臣妾愿意。”她拽住男人的衣襟。
两人又不是没亲密过,这五年间孩子都生了,有什么可害羞的?
今夜她既然下定决心如此,便应该想到后果。?精¨武!小~说-网, -首¨发-这不都是她想要的?
接着神思归位,她抬身主动吻了上去,如蜻蜓点水一般覆在男人冰凉的唇上。
她好像不太会吻,只能笨拙地学着前些时日他吻她时的动作,一遍遍勾勒他的唇,舌尖轻轻勾缠,鼻息相缠。
少女的吻来得太过于突然,商陆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他才知道,少女竟在主动吻他。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轻如浅尝辄止,却又在慢慢加深力道,而这对商陆来说根本不够。
她的主动彻底点燃了他的欲望之火,他想要的不止是亲吻。
他想沉沦,想要拉她一同沉沦。
而后,他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手臂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在她的身上,对方回应着她的吻,就像是干涸已久的土地得到雨水的滋润,必不会轻易放过那份甘露。
他就像在渴求她的一切。-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情至深处,她感知到男人的手掌在轻抚她白晳的肩头,揉搓间挑开她的衣带,勾起一阵酥酥麻麻。
整个床帐内被烛光笼罩,明晃晃的光线使得身前的男人在发光,她轻轻抵着对方的肩膀,“陛下,未熄灯。”
“该熄灯了。”
商陆未动,只是抬手拨弄她凌乱的乌发,吻向她的颈间,“朕,想看着你。”
少时,他的一切落了下来,仿若游走在她的身体各处,身子也彻底软了下来,任他索取。
五年的忍耐,一旦得到解药,便无法克制,贪得无厌,只想从她身上索取更多,更多。
谢为欢就如同一时飘在云端,一时又如溺在水中,窒息之时又得到顺畅。
反反复复,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怜惜和失控。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的思绪被抓向一处,感受着,轻喘着。
最后,殿内只有沉重的呼吸和小姑娘的低.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含住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附在她耳边,“唤朕,”
“陛下……”
而这一声轻唤似并没有满足对方,他从吻变成了轻咬,难不成是她叫错了?
吃痛之际,她抬起双眸看向身前之人,他深浓的眼睫微微颤着,一滴汗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胸膛。
“执玉?”她再次试探性唤道,唤对方陛下不满意,那便唤他小字。
闻言,商陆眸色一暗,隐过面上的失望,“欢儿,朕……”
倏地,他止住话头,敛下沉寂的眸子。
他多么想告诉她,他不是李珏,
他是商陆。
他是商陆,是商陆……
是那个陪了她十年,伤她最多的商陆。
而他却不能将真相告诉她。
在她心中,商陆只配活在阴暗之中,李珏才是她这一生中的好夫郎。
他只能扮作李珏才能得到少女的柔情,并完完全全拥有她。
眼下的所有,都是偷来的,骗来的,却又甘愿沉沦。
“欢儿,说你爱朕。”
烛火的映照下,他的眼底泛着泪光,无助,挣扎。
“臣妾爱您。”
不知何时,殿外下起了雨,拍打在窗棂,发出细碎的声响。
淅淅沥沥的雨滋润了那片风铃花,它与风雨交织纠缠,让人清醒,又忍不住失神。
……
翌日,
谢为欢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瞧见身侧的商陆,仍躺在她身侧,手臂紧紧揽着她的腰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