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刮蹭,无情地划出一道又一道细小的伤口,刺痛感瞬间从唇蔓延开。?2`8-看·书¨网\ ?免!费¢阅*读?
她疼得轻颤着眼眸,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着男人如此,
直到唇上的口脂彻底被擦掉,男人才放过她。
谢为欢舔了舔唇,火辣辣的疼,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渗入口中。
“谢为欢,你记住,你是我放在李珏身侧的一步棋,是助我行事,不是来与他调情。”
“你若是对他动了情,我既有能力将你送进来,也自会有能力将你拉出去。”
商陆的神情阴郁,攥着拳头的指节凸起。
他似乎很生气。
谢为欢低垂下眼帘,仿若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狼狈不堪,“欢儿知道了。”
“有相爷在,欢儿又怎会爱上他人。”此话,她以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出。
商陆没有心情听她说什么,只是望着少女泛红的眼尾和渗着血迹的唇,眸中的寒意渐渐褪去,心中起了波澜,不过片刻便被他压制下去。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否则……”
他不惜毁掉她这一步棋,因为他知道他的情绪在被她牵动,如若再照此发展下去,一切将万劫不复。~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是以,商陆转过身未再说下去,匆忙离去。
留给谢为欢的,只有一个冰冷的背影。
毫无任何温度。
商陆走后,半夏推门而入,迈着小碎步走上前,瞧见谢为欢口脂凌乱,嘴角流着血又想起方才商陆黑着脸离去,不禁问道:“姑娘,您和相爷这是…”
谢为欢嘴角微微颤抖,背后的伤传来的痛,让她双手紧紧抓住衣角,自嘲道:“半夏,在相府时,下人们皆说相爷对我同别人不一样,可如今看来,真的是如此么?”
她分明同其他人一样,相爷也从未对她与别人不同。
半夏扶着她坐在榻上,叹了口气,“姑娘,奴婢方才听重楼说,方太医递了消息,相爷得知你受伤,将一切事务全部推却,立刻赶来了,所以奴婢觉得相爷的心里还是有姑娘的。”
说到最后半夏也无了底气,声音越来越小。世人皆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如今到了相爷这里,别说是谢为欢,所有人皆看不透相爷对谢为欢到底是什么情感。
听此言,谢为欢微微垂眸,心里堵得厉害,她捉摸不透男人到底将她当做什么。
是一个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还是……
***
太子府,广陵阁。^x¢7.0!0+t¢x?t′.,c-o`m′
李珏坐在案前映着烛火一目不错地看着奏折。
他身旁的侍卫苍术不禁叹了口气,规劝道:“殿下,五更天了,该休息了。”
他回过神,揉了揉眉心,继续看着奏折,“谢奉仪那里可有什么异样?”
“回殿下的话,一切如常。”
李珏点了点头,听到这话,眉头舒展开。
苍术多次欲言又止,最终忍不住说道:“殿下,您是东宫太子,来日的皇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怎偏偏宠爱这谢奉仪?先不说她竟不让殿下留宿,单单她是丞相送来的,这一点……”
“殿下就不怀疑?”
苍术苦言相劝道,他跟着李珏已多年,也是头一次见他为了一个女人如此。
今夜他明明是火急火燎赶回府,只为瞧那谢奉仪一眼,没想到转头被人赶了出来。
李珏指腹微动,顺势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眼望向案前跳动的烛火,眸子里光影浮动。
第10章 “相…相爷,欢儿动不了。”
室内光线黑暗,唯有案前的烛火发出微弱的光。
李珏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暗下去,用力攥了攥手,“苍术,不是她,是孤不愿意碰她。”
随后他又自嘲地笑了笑,“她是商丞相送来的,孤又不傻,怎会不怀疑?只不过她实在是太像孤的清儿,每一次瞧见她,孤都会觉得是清儿在给孤弥补的机会。”
“所以,孤不管其他的,只想等到她心甘情愿跟着孤,即使在这期间她要孤的命。”
恍惚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少女的面容与话音,与谢为欢的容貌重叠。
“容清,是你回来了么?”
“清儿,孤真的好想你。”
……
微雨刚过,清风吹得池塘中的荷叶打着卷,翻转一圈又一圈。
接下来的半月内,谢为欢都在太子府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养伤。
这期间她还听说安阳郡主因不敬先祖之罪被禁在府中。
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