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脸颊顿时红肿一片,高高鼓起!
尤其是为首的管事,更是牙齿纷飞,鲜血顺着嘴角流淌!
“门主!”
陈栋转而对徐森说道:“他们虽然罪孽深重,但在此行医多年,对堂中事务非常了解,不妨留下。~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可。”
徐森点头,“但这几人医德不正,再行医便是玷污了我堂口声名。就留在堂中打杂吧。”
两句话,剥夺了他们的行医资格!
但听到能留在针神堂,几人顿时激动得泪流满面。
“门主,我知错了!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多谢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只是,其中一人虽然哭得声泪俱下,但低垂着的脸上却显现出几分狞恶,眼底隐约闪过了一抹怨毒!
可徐森专注给人看病,并未将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自然是没有半点儿察觉。
“滴滴!”
突然,针神堂外响起阵阵刺耳的鸣笛声!
一群黑色豪车驶来,随即,最中央的车里走下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人。
他身上甚至还穿着病号服,满身消毒水味儿!
“是林氏矿业的董事长林东来!”
“他不是病重住院了吗?”
“嗨,堂主手艺这么好,肯定是慕名而来治病的呗!”
眼看着自家老板被许多人当成动物般围观,一群保镖顿时来了火气!
“都给我让开!没看到……”
可他话音未落,却被林东来打断了。?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不得冲撞针神!”
林东来目光灼灼地望着徐森,竟是颤颤巍巍地迈开腿,站在了人群的最后方排队!
几分钟后,又有一辆兰博基尼停在远方。
“徐小兄弟,老夫……”
他刚要开口,就看到了人群最后方的有一个眼熟的人,朝自己摇了摇头。
面色微变,他也走过去,站在了林东来身后。
曾经的歌坛天王罗德华!
张氏药业的董事长张天奇!
退休多年的清海市老市长刘华清!
戏、商、政……
这些平时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大人物,如今一个接一个地慕名而来,无比安静地在针神堂门口排起长队!
徐森却对所有病患一视同仁。
自始至终,他都只在给眼前的病患治疗疑难杂症,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老人家,你这是郁结于胸,气淤导致的症状,并非病症。”
笑了笑,徐森抬手使针,在老人的耳垂、胸口、嗓子处扎了几针。
血滴流淌!
老人却猛地吸了一大口气,浑浊的双眼都放出光芒!
“神医!真是神医啊!”
“这口气我憋了好几年了,跑遍各家医院都不好使,你,不,您几针就给我治好了!”
徐森回以微笑,说道:“老人家,你切记,儿孙自有儿孙福,别再逼着孩子找对象了。”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老人千恩万谢时,徐森手机响了。?c¢q·w_a?n′j′i^a¨.!c\o`m-
屏幕上显示着两个字,云溪。
徐森对林云溪毫不在意,也懒得去改手机里的备注。
没有多想,徐森直接挂了电话,继续医病。
片刻,手机屏幕又亮了。
云溪:徐森,我原谅你了,离婚这场乌龙都是孙宁芳那个贱人做的,什么时候回家?
在她记忆里,徐森还是那个对自己百般呵护的温柔男人。
她觉得只要自己退半步,徐森肯定会无比热情地跑回来,把他坑蒙拐骗来的人脉拱手奉上!
可徐森却只是摇头。
“自己抛弃了,怎么还有脸来讨回去呢?”
翌日凌晨。
天刚蒙蒙亮,邓梦茹就来针神堂取药了。
隔得老远,她就在针神堂门前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是,老市长?”
这刹那,邓梦茹如遭雷击!
刘华清不止是退休的老市长,他的儿子更是外省省长!
就是这么个有权有势的老人,如今竟在针神堂门口打地铺!
而那个徐森,竟然对他视若无睹?
“老人家,别睡了,轮到你了!”
徐森一声轻喊,老人陡然睁开满是血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