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能为力众叛亲离,到头来一无所有日日夜夜被折磨羞辱的不是你不是重九华也不是晏温,更不是他晏子非,你们当然过去了。”
“可我过不去。”“永远都过不去,永远!”“我想要什么?”陌嘲风蓦然结束了自言自语,目光狠辣语气满是阴毒:“晏逐乱你听好了,我要你那俩位好哥哥。”“此生此世,与痛苦为伍,与罪恶同谋,被肮脏浸渍,被命运玩弄。生,则跪地求饶满目疮痍,死,则万劫不复永无宁日!” 安却骨直到今日才知道何为字字诛心,一个人究竟藏了多少恨意才能说出如此诅咒她甚至想问问陌嘲风,这么多的恨意,他那颗心到底装不装得下可惜陌嘲风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眼下的陌嘲风已然被仇恨控制,他冷着一张脸撕开了安却骨上身的衣物。晏子非喜欢了她这么多年,等了她这么多年,找了她这么多年,心里眼里都放不下旁人。这样的弱点被拿捏到他陌嘲风手里,安却骨若被羞辱,那晏子非怕是不死也得疯。生,则跪地求饶满目疮痍。安却骨一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她打心底里发凉。事到如今她才明白,多年前明明与重九华无冤无仇,为什么他却对自己起了杀心。也明白了自己今日的处境。当年的重九华与今日的陌嘲风又有何分别,一个靠她的命牵制晏子非,一个靠欺辱她报复晏子非。只因自己被晏子非爱着,就要被如此对待吗?可她堂堂正正活在这世上,凭什么被当做呼来喝去牵制他人的玩意和工具!安却骨忍不住拼命挣扎,越是挣扎脖颈上的压迫就越重,那东西缠的太紧,她呼吸不顺畅连带着脑子都有点缺氧,身体慢慢发凉,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她那不中用的脑袋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哪里?终于,她那脑子总算是从浩如烟海的记忆里翻出了一缕,她终于想起来了,有个画面在脑中越发清晰,那是多年前,她溜至妖域,在树上看到的画面。彼时温润如春风的陌嘲风怀里搂着一位女子,那女子身上似乎有仙气,笑起来很好看,哼着的小曲也很好听,听那小曲便知那女子的嗓子也是极好的,她叫什么来着?画面里的陌嘲风张开了嘴,叫了那个名字。“长安”安却骨不想被活活勒死,理智让她停下了挣扎,任由陌嘲风触碰她的脖颈,时断时续的意识驱使着她喊出了那个名字。“长……安”“长安”“长……长安”虽然声音极低,但还是传到了陌嘲风的耳中,陌嘲风停下了撕扯衣物的动作,他脸上带着些不可思议,他缓缓凑过去把安却骨颈部上的锁链去了。“你说什么?”“长安”安却骨答。脖颈上的锁链一去安却骨便轻松了许多,不多时便能说话了,她迷离着双眼看着陌嘲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曾见过你们,就在陌王宫,你喜欢她对吧?”陌嘲风坐了起来,有些痛苦弯下了腰,没有回答。安却骨伸手拿被子盖住了自己裸露了一半的上身,于是手腕上的锁链便收的更紧,血液和左腕上的红色小飞龙混杂在一起,更显妖冶。“陌嘲风”安却骨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点:“床笫之事呢,即使是强迫着来,也是劳心劳力。而且,长安她心里有你,你若是就这样和我有些什么,她会很难过。”陌嘲风被这一句长安击的胸口阵阵钝痛,思绪已经飘远了,他不知道安却骨说了些什么,只晃晃悠悠下了地,再没看安却骨一眼,无比狼狈的推门而出,就像是在……落荒而逃。他一走安却骨便松了一口气,好歹是逃过了一劫。说起长安,安却骨突然想起来了,陌王宫里有一处偏殿提名便是长安宫。一处住所,以自己的爱人为名,那十有八九,陌嘲风那位爱人怕是已经辞世了。这样的话就解释的通了,若长安还在,陌嘲风既是一无所有也不该是这幅模样。想起记忆里亲昵的俩人,安却骨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如此看来这太平日子怕是没多少了,也不知道晏子非现在在鬼界怎么样?就在安却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房门一开一合有人进来了,只看来人的衣裙下摆,安却骨便知那是安染。安染看了一眼满身狼狈的安却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拿热毛巾替安却骨擦拭着手腕上的血。“阿染”安却骨经过刚才那一波折腾,嗓子又干又疼,声音沙哑的厉害,倒是平添了几分可怜。“你别惹主人生气,好好说话又不是你吃亏,别倔了,我跟了主人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哦”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