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但现在,他再也享受不到了。
而且季霖川看得出来,顾南音对温宴舟有了好感。
他虽然嫉妒得发狂,恨不得立即上前把他们分开,让温宴舟再不要靠近顾南音。
可是季霖川清楚自己没有这个资格,他若这样做了,顾南音只会更加厌恶他。
这大半年,季霖川一有时候就会去顾南音的学校,偶尔也会到律所楼下看顾南音跟同事们说笑地进出。
季霖川知道自己这样很像个偷窥狂,但他没有其他办法,他很想她,却又不敢打扰她。
只能这样偷偷关注着她。
……
在到达乡村前,顾南音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条件会比较差。
可到达地方才发现,这儿比她想象中更为贫穷与简陋。
这里的村民大多是老人和儿童,青年人基本都外出工作了。
普法很有必要,同时难度也非常大。
此处的信号也不是那么好,顾南音回消息都只能找信号。
到村里的第五天,顾南音起床后想去某村民家进行普法工作,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徐诗玉打来的。
徐诗玉没在燕城上大学,她们平时联系得也不多。
这会儿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顾南音接通,“徐诗玉,找我有事?”
徐诗玉急忙告诉她,沈心柔因表现好,早两天已经从监狱出来了。
但是沈心柔出来后,没有跟以前认识的朋友联系,就连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沈家那边有人打电话给了我,问沈心柔有没有联系我。”
徐诗玉担心地说,“南音,沈心柔之前就很嫉恨你,她这突然不见了,我怕她会去找你麻烦,你得小心一点。”
顾南音谢过了徐诗玉的提醒,表示自己没在燕城,但她也会小心。
下午,顾南音从山村里某户人家出来,同事去前方找信号打电话了,她则打算先回住处。
才走到前边的山道,顾南音突然被人从后抓住,接着她的口鼻处传来一股刺鼻的气味!
都不容顾南音有抵抗的时间,她的脑子变晕,意识也渐渐模糊,四肢更是失去力气,她瘫软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