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秒一秒过去。′e/z`k.s\w′.+o′r_g\
陈春屏着呼吸,不敢吸气,几近缺氧。
好在,那个恐怖的敲门声没再传来。
又过了半分钟,他实在憋不住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换了口气。
“什么情况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为何我什么都没干,诡异就缠上了我?”
“是我哪里违反镇规了吗?”
“可是我印象中,没有啊!”
“难不成,那些镇规都是假的,都是胡言乱语的?可这也不对啊,李承不是说石碑有年头了吗?”
“一个多年封闭从没有人进出的小镇,摆放一个写满谎言的石碑,这不是纯属扯淡?”
“所以也就是说,这镇规不可能是假的啊!”
陈春心理乱成了一锅粥,即害怕诡异活捉自己,又想不明白为何如此。
“妈的,今天就该抱紧宁易大腿不松手,就不该自己一间房!”
“若是他在,他一定能看穿这诡异事件的根源,我也不至于如此狼狈了。”
“明天说什么我也得和姜茶再抢一抢宁易!”
“太尼玛吓人了!”
陈春擦了把冷汗。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冷风刁钻的沿着柜门缝隙,吹了进来。,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
由于他此刻满身冷汗,风吹之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还不算完。
随着第一股冷风吹进了柜子,它好似发现了陈春的躲藏方位一般。
下一刻,房间内满是呼啸的风声。
狂风一缕缕的吹进柜子,直吹的门扇颤抖不断。
陈春顿时大惊,连忙一把抓住柜门。
奈何内部没有把手,任凭他力气大,柜门依旧在一点点失稳。
砰砰砰!
狂风如拳头般凶狠的砸在柜子之上。
一时间,整个柜子都开始摇摇欲坠。
惊恐渐渐吞没了陈春的面容。
绝望无助的从他心中浮现。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又经过了两分多的挣扎过后,在陈春崩溃的注视下,柜门最终碎裂成了漫天木屑。
下一刻,陈春身影重新暴露在了这个诡异频发的房间之中。
然而还不等他逃跑,重新寻觅“鸵鸟的沙地”。
一幅炸裂的画面就映入了他的眼眸。
那个本该紧紧锁闭的房间大门,此刻赫然洞开。
滚滚寒风从大门闯进,吹得他东倒西歪,睁不开眼。
陈春彻底疯了。′E~Z+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大门开了?
是谁打开了我的大门?
总不能,是诡打开的吧!
镇规上不是说,只要自己不主动开门就没事吗?
可是现实却又在不停的抽他的脸。
“踏马的弱智李承,废物宁易,你们分析了个屁啊!那个畜生镇长就是幕后黑手!这镇规是假的!”
陈春咆哮了一声,拔腿就要往屋外冲。
在他看来,自己从未违规,可是诡异还是缠上了自己。
规则说了屋内安全,诡异却自己打开了房门。
种种迹象都表明,镇长不是好东西,镇规不是好玩意。
宁易李承,都是废物垃圾。
再顺着原计划行动,今夜自己必死无疑!
既如此,那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跑出房屋,再寻他路!
陈春迈开双腿,如同一个人形推土机一般,横冲直撞的就往门外冲。
然而,还不等他跑出房门。
更炸裂的事就发生了。
走廊之上,先是传来了清脆的锁链声,沉闷的脚步声,以及痛苦的呻吟声。
紧接着,一个看不清身影,只能看到大概轮廓的虚无黑影,撞入了陈春瞳孔。
只见他手中攥着一根沾满鲜血的锁链。
锁链时不时碰撞在地上,发出令人灵魂颤抖的清脆声响。
这还不算完,顺着锁链向后看去。
一个剧烈挣扎,正不停试图站起身的踉跄身影,浮现而出。
下一瞬,那个人形身影抬起了满是鲜血,皮开肉绽,惨不忍睹的头颅。
借着房屋中蜡烛的火光,他赫然发现。
那个被诡异用锁链捆缚的人,竟然是宁易!
与此同时,宁易好似也注意到了陈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