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过来,刺得时妃如芒在背。
时妃的家人因为紧急事务去了国外,顾家离这边也不近,顾殒不来,她也使唤不动他们。
孩子和她都需要照顾。
时妃只好找最信得过的师兄,让他帮忙联系了靠谱的月嫂。
次日。
医生建议可以下床走动。
时妃在月嫂张姐的扶持下慢慢走出去,麻药过后,刀口针扎似的痛。
走了没多久时妃就没力气了。
“别着急,慢慢来。累了歇会儿,我给你端杯水来喝。”月嫂体贴地道,大步走回病房。
时妃手指贴着刀口,百无聊赖地转头四处看风景。
目光不经意就落在了对面的人身上。
对她不闻不问的顾殒此时贴背环着谢南乔的身子,正小心翼翼教她怎样给孩子喂奶。
男人凤眸低垂,教得非常认真。
两人几乎脸贴上了脸,亲密得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
谢南乔懊恼地小声嘀咕,“带孩子真是太难了。”
顾承泽也在。
在旁边大声道,“南乔阿姨您别怕,我和爸爸会帮您带小妹妹的。以后小妹妹就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们会保护她的!”
他把胸脯拍得呯呯响,不忘看顾殒,“爸爸,是不是?”
“嗯。”
时妃像被人猛地推下冰窖,寒气刺入骨髓穿透四肢百骇,比腹部的刀口还要痛苦百倍!
谢南乔的女儿是他们的唯一,她的女儿,她的小团子算什么?
自打谢南乔一年前回来,顾承泽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全部注意力全在谢南乔身上。
对她怀孕的事知之甚少。
顾殒那边,虽然他们已经九个月没见面,但她每月都会准时把产检信息发去他邮箱,预产期也发给了他。
在爱别人的孩子的时候,他到底有没有哪怕一秒钟想到过自己的亲生女儿?
时妃难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