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炸了毛的刺猬,“沈誉白,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沈誉白桃花眼眯了眯,放下镜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苏秘书,我怎么骗你了,火气这么大?”
苏沫冲到他办公桌前,一巴掌拍在桌上,“你说陆庭州孤家寡人,洁身自好!他妈的,人家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们这群渣男,果然是物以类聚!”
沈誉白本来还挺想逗逗她,让她离职,然后等着小丫头求他。
结果听到她这话,脸上直接垮了,“孩子?陆庭州有孩子?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苏沫气得发笑,“你俩恨不得穿一条裤子,他有私生子你不知道?沈誉白,我以前真是瞎了眼,还觉得你这人虽然花心,但至少讲义气!现在看来,你们就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骗人感情,长针眼,烂肚肠,脚底生疮。”
沈誉白瞪眼瞅着她,够狠!
“苏沫,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沈誉白反应过来也急了,“陆庭州,他……他怎么可能有孩子,你听谁说的?”
“我们家晚晚都亲眼看到了,你还装。”
苏沫越说越气,从脖子上取下自己的工牌,“啪”的一声摔在桌上。
“老娘不伺候了,辞职。”
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留下沈誉白一个人愣在办公室,自言自语。
“靠,不是,这怎么可能?”
但想到昨晚陆庭州的状态,确实不对劲。
苏沫风风火火直接开车去找桑晚,她得赔罪。
齐琪接到她时,桑晚还在很敬业地拍戏,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
“她怎么样?”
齐琪摇头,昨晚醉了才睡,今早眼睛都是肿的,敷了好一会儿冰袋。
桑晚拍完一场戏,看到苏沫眼睛有些酸,但还是抿唇笑了。
“你怎么来了?”
“我来陪你一段时间,休假。”
周末的晚上,陆庭州站在桑晚租住的公寓楼下,望着楼上的光影,倚在车门上默默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