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越云川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但他还是装作不知般,笑了一下,说道:“怎么?本王这才出去了短短几天,王妃就要与我生疏了吗?那我以后,日日夜夜陪着你可好。”
杨芸萋有些虚弱地浅笑,她明知越云川说的不可能,可并未反驳,她有些不太想说话。
越云川见她不想说话,自顾自地问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平落过来看看。”
杨芸萋摇了摇头说道:“我自己便是医者,你忘了?”
越云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医者不自医,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医者,为何我刚回来就看到,你这副样子。”
他用手蹭着她的脸说道:“我担心你身体未痊愈,才没带你去北萧宫城,特意把平落留给了你,可没想到,竟还是不能护你周全。”
杨芸萋嘴角扯出一抹笑说道:“不怪他们,是我自己的原因。”
越云川看向她,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问道:“萋萋,王卓与你说了什么?”
“若你不想告诉我可以不说。”
杨芸萋看着越云川笑了笑,这次她的眼里有了些狡黠的光彩。
越云川看向她的眼睛,此时才觉得她的萋萋回来了。
杨芸萋问他:“你很好奇吗?”
越云川说:“你这话我很难回答,我若说好奇,显得我像是你那,爱跟人八卦的侍女惊雀一样。”
“我若说不好奇也难启齿,我只是想知道你昏倒的原因。”
“若是王卓说了不该说的话才惹的你如此,那他就是该死。”
说到这里越云川面容清冷,拳头不自觉的就攥紧了,想起王卓,心中就有气。
杨芸萋覆上他的手说道:“他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我,师兄走了,如今他只是王卓,不是师兄。”
越云川眉头微蹙,将杨芸萋紧紧地揽在怀里,抱紧。
他真的怕有一天,萋萋也会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若是那样,他会发疯。
他也明白了,萋萋为何会吐血晕倒,她曾说过,与师兄来自同一个地方。
师兄对她,如亲哥哥一般,而今他却悄无声息地走了,这对萋萋来说太突然了。
他轻轻地拍着她说道:“萋萋,别怕,你还有我,有岳父岳母,有姐姐,弟弟,我们都会陪着你。”
人生无常,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遇到什么,既然不知道,便珍惜当下。
杨芸萋窝在越云川的怀里蹭了蹭,她很庆幸,越云川理解她。
这让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诗。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师兄虽没有与她告别,走的无声无息,但她想起那个梦,师兄应该在那个世界,会过的很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师兄不会陪她一辈子,在这异世能有短暂的相遇,已是不易,不该奢求更多。
这里有父亲母亲,还有弟弟和长姐,他们都是自己的家人。
每个人的关心都那么真切,与其空念远,不如珍惜眼前人,不让自己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