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头,而后又抬眼道
“不如…不如末将将十万军交与大王,而后末将自去鄢陵屯兵坐镇,如何?”
“啊呀!”
曹丕听到这,急忙言道
“此番有子文如此相助,孤…孤无忧矣,无忧矣!子文真乃,国家栋梁也…”
“岂敢,岂敢?末将这就先去与一众军士言说,而后行交割之事!”
曹彰言罢刚刚要走,曹丕再又道
“子文!交割完后,还请来舍下一叙…”
“是!”
那曹彰如此回应,便先去吩咐了一众军士,将十万大军交割与曹丕。¢三?叶!屋¢ ~追/最\新\章`节¨
那曹彰刚刚吩咐完交割毕,便往曹丕宅中而去…
曹彰来在曹丕宅中,便先开口先言道
“大王…末将受命前来…”
“子文啊,子文!”
曹丕忙对曹彰道
“来,来!请坐,请坐!”
曹丕抬手引领曹彰坐下,只见曹丕与曹彰对坐,面前有一棋盘;那曹丕对曹彰言道
“久闻子文棋艺精湛,孤…今欲与子文一较高低,也好叙叙旧事…”
“岂敢,岂敢?大王先请!”
曹彰抬手如此言罢,曹丕微笑着点了点头,而后落子而下…
二人黑子白子你攻我守,你来我往,战有数合;曹丕见曹彰平日里虽然只知道领兵打仗,但论及棋艺竟然更胜她一筹,而且下起棋来全无谦让、留手之意!叫曹丕好不忌惮曹彰?
她稍稍抬眼,对侍立在曹彰身后的侍从丢了个眼色,那侍从点了点头,而后端上了一盘乌枣…
曹丕每每吃乌枣时,都只挑带梗的,而且只是时不时地吃几个,那曹彰却全无戒心,管他有梗无梗,照单全收!
棋过一般,曹彰逐渐感觉头昏脑涨,精神不振…忽然,她鼻腔里流出鲜血
“啊!子文…”
曹丕故作担忧,急忙用手巾为那曹彰擦拭
“没事吧,没事吧?”
“没事…”
曹彰摇了摇头道
“气血上涌…有些头疼…”
“啊呀!”
曹丕连忙道
“那,快快前去歇息,快快前去歇息吧!”
“呼…”
曹彰松了口气,而后抬眼苦笑着道
“如此…末将先行告退…”
“好,好!子文一定要注意身体才行!千万莫要太过操劳,莫要太过操劳啊!”
那曹丕满怀关切如此言罢,曹彰却是离开曹丕宅中。`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1_8+0~t·x-t~..c_o\m,余下几日,曹彰情况一天比一天恶化,没过三日,暴病而亡…曹丕得到大军十万,再另派心腹镇守鄢陵,又除了曹彰这一心腹之患,但却没人察觉这一切的推手都是曹丕本人…
那曹丕坐定大堂,得意洋洋之余,忽而华歆又来对曹丕言道
“大王!临淄侯曹植,闻听先王病逝,竟不来奔丧!理当问罪!”
“嗯…”
曹丕听到这,又想起当初每每与那曹植争权夺利,如今她登王位,便要将那曹植治上一治!曹丕抬眼言道
“如此…孤先遣使者,前去将临淄侯请来!”
那曹丕派出使者前去相请曹植;
只见临淄侯府内,曹植正与丁仪开怀畅饮,使者前去见状,急忙喝道
“临淄侯!先王薨逝,你不去吊丧,为何还在此豪饮无度?!”
“呸!”
那丁仪也是喝高了,向着使者便喝道
“先王本欲立我主临淄侯为世子…皆是尔等谗佞之辈从中取事…我主聪明冠世,如今却只能在此烂醉如泥…皆是尔等庙堂朽木不识人也!如今先王尸骨未寒,尔等便要获罪于我主…是何道理?是何道理?!”
“你…!”
那使者刚要回嘴,曹植又一挥手道
“来人!给我将这使者,乱棍打出!”
那使者被曹植侍从打出临淄侯府,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哎哟连天跑回魏王宫,来在曹丕面前道
“哎哟,大王…大王啊!临淄侯与那丁仪无礼,不但不来吊丧…还将我乱棍打出…这哪是在打我的脸?分明是在打大王您的脸啊…”
“放肆!”
曹丕怒一拍桌道
“临淄侯好生大胆!大逆不道,有悖王法!孤,定要将她斩之!”
“诶诶!不可啊,大王!万万不可啊!”
一众文臣急忙道
“先王新逝,便下令斩骨肉,此乃不孝不义之道!万万使不得啊!”
“…”
曹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