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如今负隅顽抗于事无补,还是归顺吕蒙的好,急忙纷纷言道
“好,好!”
“我等愿意归顺将军!”
“好!”
吕蒙听罢,亲自来到军中,挑选几个精明士卒,对她们言道
“此番,我要尔等如此如此…可是明白?”
几个士卒听了吕蒙话语,点头连连道
“明白,明白!”
那几个士卒得了军令,率先直奔荆州而去,吕蒙率领大军在后跟随。¢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那几个士卒先去到荆州,来在荆州城下急忙喝道
“开城门!快开城门!”
“来者何人?”
城上守卒如此来问,城下士卒回应道
“我等乃守备烽火台之将士!”
“点松明,让我等辨认!”
守城士卒如此回应,城下士卒燃起松明,照亮衣甲面庞;
守城士卒见果然是自己人,点了点头再又问道
“既是守备烽火台之士卒,却又为何半夜来此啊?”
“我等有要紧事务要来汇报,快开城门!”
城上士卒闻听,只好对身边守卒道
“放吊桥,开城门!”
“是!”
那荆州城城门缓缓打开,城下士卒便要入内;
一旁隐藏在山林中的吕蒙见状,挥戟喝道
“杀进去!”
“杀啊!!!”
吕蒙率领士卒杀出山林,直奔荆州城门;守城士卒听得喊杀声起,急忙喝道
“关城门!快关城门!”
然而为时已晚,那吕蒙已然率军当先闯进城内,挑翻把门士卒,率领将士袭取荆州城!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荆州士卒哪里反应得过来?只是一夜过去,吕蒙便袭取荆州,封锁荆州各处大门,未曾走脱荆州一人!
不但如此,吕蒙还放下军令,荆州已定,不许将士妄杀一人妄取一物,厚待荆州内士卒并所有关羽军队之宗族、家眷,违令者立斩不赦!登时震肃三军,荆州安定。~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小!说-C/M¨S¨ `更_新\最¨快`
一日后,孙权率领接应兵马来在荆州,那孙权坐定荆州大堂,心中喜不自胜道
“哎呀,孤心心念念想了荆州如此之久,总算是坐定此地了啊!此番,皆赖子明之功劳唷~”
“大王过誉了…”
堂下吕蒙拱手行礼如此言罢,孙权又道
“子明,如今荆州虽已袭取,可那公安、江陵皆是荆州重镇;尤其是江陵,乃是关羽亲自监修坚固无比!如何才能攻破啊?”
“大王不必担忧!”
恰在此时,虞翻起身言道
“公安傅士仁与臣交厚,臣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傅士仁来降!”
“啊呀!”
孙权听罢,急忙言道
“仲翔前去,孤便放心!孤派精兵五百为仲翔护卫,此去必要成功!”
“得令!”
虞翻领命而下,孙权又招呼吕蒙道
“子明,孤闻听于禁被关羽所擒,现羁押大牢,你去将她取出,与孤请来,如何?”
“得令!”
那吕蒙去到荆州大牢,只见荆州大牢里尽是于禁下辖的魏国兵将。
那吕蒙见牢房昏黑,看不清谁人是谁人,于是高声喝道
“于禁何在?!”
“在此…”
吕蒙听得一阵颇为虚弱的声音,她顺着声音过去而后轻轻打开了牢门…
吕蒙将灯往前方一照,只见牢房内那人忙用手遮住面庞阻挡刺眼光亮,而后方才缓缓放下手来
“…”
吕蒙见那人消瘦枯槁,满头青丝早已愁成苍苍白发,身着囚服沧桑落魄,手腕脚腕都被镣铐磨得紫红,哪有传说中的五子良将模样?
“你…真的是那个假节钺的五子良将于禁?”
吕蒙颇有些不信地如此询问,那于禁只是垂眸言道
“我临阵投降,辜负大王厚恩…如今不过是一介阶下囚而已…岂敢再妄称什么良将?”
“…”
吕蒙听罢,稍稍沉默,而后回过身去道
“我乃东吴大都督吕蒙,如今我军已经攻破荆州,吴王坐定荆州大堂。我家大王久闻将军大名,今欲一见,还请同往!”
“…”
于禁也不作回应,只是沉默着跟上前去。
那吕蒙领着于禁来在大堂,向孙权复命道
“大王!末将已将于禁带到!”
“哦?”
孙权听罢,眉头一挑,而后又见面容沧桑的于禁跟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