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已在前部击溃曹军,如今大军正在攻打合肥!”
“好!”
孙权笑着如此言罢,而后拔出辟邪剑来道
“众将!随我攻城!”
“得令!”
孙权亲领大军过了小师桥,跟着直奔合肥城而去;
李典见孙权过桥,一挥手道
“时机到了!拆桥!”
“是!”
一众士卒随着那李典将小师桥一道拆毁;孙权大军也来在逍遥津北,合肥城外。^齐`盛¢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孙权军正浩浩荡荡杀奔而去之际,忽而只听一声号炮响,斜刺里一支精锐突然直杀入军中!
“雁门张文远在此!”
只听那来将如此高喝,原来是张辽率领八百精骑直勾勾杀入孙权大军之中!孙权惊骇之余,哪里想到这里还有埋伏?!张辽兵马似是狼入羊群一般,将那无有准备的孙吴大军杀得是尸横遍野血流满地,只听得喊杀声与惨叫声不绝于耳,剩下的就只有吴军旗帜一片片倒塌下来!
“有埋伏,有埋伏!快些后撤!叫吕蒙与甘宁回救大军!”
“报!”
恰在此时,前部兵马急忙来言道
“主公!前军处也遭遇埋伏,乐进率军猛然掉头杀回,吕蒙将军与甘宁将军分身乏术!”
“什么?!”
孙权大惊之余,只听张辽已然杀到孙权面前道
“吴侯何在?!”
“?!”
就在这孙权惊诧,千钧一发之际,那凌统手持双枪,前来拦阻道
“贼将休再向前一步!”
“啧…”
张辽将戟一挥,却被凌统双枪拦住,那张辽本欲弃了凌统再寻孙权,奈何凌统却又驾马来与张辽缠斗道
“贼将哪里去?!”
“好!看来今日不杀你,便捉不到那吴侯了!”
张辽如此一喝,抖擞精神便与那凌统一阵大战!
二将在那阵前,那是单戟对双枪,杀得血肉横飞,天昏地暗;但奈何张辽久经沙场,如今在军中得势,岂是凌统所能轻易对敌?战有五十余合,那凌统颓势渐显;张辽将那月牙戟猛然一扫,凌统虽提枪来挡,却也被扫下马去。/w*a′x?s\w`.*c~o`m?*s^h-a.n,s.h!a+n?y¢q¨.~c!o¨m.
张辽见状,倒拖月牙戟,也不管凌统,而是前去寻觅孙权所在
“可恶…贼将,休走!”
凌统刚要起身,忽而身边围过来三名魏军,齐齐将枪来刺凌统!凌统只顾眼前,没有注意这三名魏军,只听噗呲一声三枪齐齐刺到凌统身上;那凌统吃痛之余,鲜血不住自嘴边渗出;
那凌统一咬牙,双手抓住两杆敌枪,两臂发力大吼一声,一下挑飞两名敌军,最后双手握住最后一杆敌枪,向前一推掀翻敌人,而后顺势起身调转枪头,将那敌军一击刺死!
“啧…”
凌统如今虽然身负重伤,但也已经顾不得伤痛;她复拾起身边双枪,翻身上马,且战且走!
另外一边,吕蒙甘宁听闻孙权中军遭遇埋伏,急忙与乐进战了一阵,而后弃了乐进率军回救道
“主公!主公!”
“主公何在?!”
吕蒙甘宁如此高呼,恰在此时又听得一将喝道
“放箭!”
吕蒙甘宁双双一惊之余,只见身旁芦苇荡内飞箭如雨,直射二将吴军;吕蒙忙指挥道
“上遮箭牌!”
一众吴军慌忙取遮箭牌来遮挡敌军箭矢;下一瞬间,芦苇荡内那将又喝道
“全军听令!随我击溃敌军!”
“杀啊!!!”
吕蒙甘宁定睛看去,只见是李典手提柴刀率领一众兵将,便向着她二人杀来;
二人挂记孙权安危,哪里敢与李典久战?杀了一阵便只好弃了李典;李典乘胜追击,率军斩敌颇多!
孙权驾马掉头一路奔逃,向小师桥而走;忽然间,只见前方一将挥刀斩来道
“吴军休走!”
“啊?!”
孙权大惊之余,急忙埋下头来勉勉强强避开,那挥刀之将不是别人,正是杀入乱军之中的乐进乐文谦!
乐进见此刀没能将那“吴军”斩首,她又快马飞奔而去,于是冷冷说道
“哼,此番当你运气好便是!待我捉了吴侯,便是莫大功劳!”
乐进如此言罢,又向阵中杀来,往来冲突!
那孙权一匹快马头也不敢回,直来在那小师桥畔,却又见桥已被截断!
孙权大惊之余,却又道
“啊…此番,此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