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去请下辖医官来与别驾治伤!”
“哎呀,岂敢再如此劳烦使君?”
张松连忙如此言罢,却又接着道
“使君盛德布于天下,当平定乱世,一统四海才是!敢问,方今使君有几郡啊?”
“诶~”
恰在此时,只见诸葛亮起身将羽扇一挥道
“荆州乃暂借东吴的!每每使人前来催讨,好不烦人啊!”
“什么?!”
张松听罢,一惊之余拍桌喝道
“江东孙氏占据六郡八十一州,民殷国富兵多将广,尚且不知足?”
“就是说嘛!”
庞统也接着道
“我主乃汉室宗亲!竟不能分茅裂土占据州郡;那些宵小之辈窃土毛贼,竟还恃强占地侵土!天下有识之士,哪个不为此而鸣不平?!”
“二位军师休言!我有何德何能,敢作此非分之想?!”
刘备微微面容严肃如此言罢,而后又微笑着对张松道
“别驾,见笑了!”
“哪里哪里?”
张松连忙道
“使君,卧龙凤雏二位先生所言极是啊!使君乃汉室宗亲,皇室贵胄!仁义布诸四海,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休说是占据州郡,就是代正统而称帝位,又有何不可?!”
“哎呀,言重了言重了!”
刘备连忙苦笑着道
“别驾所言太过,备安敢当之?”
那刘备便留着张松宴饮三日,到第三日天晚,张松彻夜难眠;她看着西川地图心中暗暗沉思
“此番在荆州深受刘豫州厚待,只是…这刘豫州莫非是在诈我?嗯…明日便要分别,待到临别之际,在看她是否真心!”
次日平明,刘备亲自为张松排下十里长亭相送;来在长亭外,刘备一路相送。?j!i.n-g?w+u\x¢s-.^c′o′m//x·1·9?9-t^x′t+.+c,o_m¨张松回头来向刘备拱手行礼道
“使君,请留步吧!”
“别驾…”
刘备微笑着道
“别驾留叙三日,使备大慰平生。?鸿¢特¨小′说·网- .首′发,”
士卒奉上酒来,刘备端酒奉与张松道
“这杯酒,聊表备敬慕之意!”
“啊,好,好…”
张松接过酒来一口饮尽,而后放下酒杯;刘备端起第二杯酒来道
“这第二杯酒,祝愿别驾鹏程万里,壮志得酬!”
“壮志得酬…”
张松接过酒来看了看,却又想起此番回去不好给刘璋交差,别说壮志得酬,只怕会落得个蜀中笑柄。无奈之下,便只是叹了口气,小饮一口,放了下去…
刘备又端起第三杯酒,奉与张松道
“这第三杯酒,祝别驾一路平安。别驾宏才大略,令备难忘;今日一别,关山重重,不知何日才能再垂蒙听教…”
刘备说到这,眼角已是泛起泪光;张松见状,咬了咬牙,而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张松刚刚放下酒杯,刘备轻轻握住张松的手道
“别驾伤未痊愈,不如…不如让备为别驾牵马执蹬吧!”
刘备此言一出便要去为张松牵马,那文臣武将尽皆一惊,诸葛亮心中五味杂陈,庞统亦是嗟呀不已;
张松倒吸一口凉气之余,刘备来在那马边道
“别驾,请!”
“…,唉…”
张松长叹一口气,扑通一声含泪跪于刘备面前附身行礼道
“使君…”
“哎呀!别驾这是为何?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刘备急忙扶起张松,那张松接着言道
“使君宽仁爱士,即使是松这等不才小人,也如此以礼相待!松,愿朝夕伴于使君身侧!奈何,奈何如今未得其便…”
张松垂眸如此言罢,却又抬眼言道
“使君!荆襄虽然稳固,却非使君如今立足之地!方今荆州,东有孙权北有曹操,此二人常怀不轨之心!荆州,绝非可久恋之地!”
“备,亦知如此…”
刘备点了点头道
“怎奈何,如今未有安身之所…”
“西蜀益州,沃野千里,道路险塞乃是一道天险!蜀中智谋之士久闻使君恩德,思得明君!若使君愿起荆襄之众,直指西川,待跨有荆益,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
“备安敢如此?!”
刘备连忙言道
“益州刘季玉同为汉室宗亲,备岂忍心去取?”
“松非卖主求荣之辈,奈何如今得遇明主不得不披肝沥胆言之!西川刘璋乃暗弱之辈,张鲁曹操皆欲图西川!如今张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