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道
“看什么看?咱现在心头烦得很!快拿酒来给咱解烦!”
“可是…老大,那个,您不是在玄德大人和云长大人面前信誓旦旦地保证了不喝酒…”
“咱说要喝就要喝!快去给咱把酒找来!”
张飞大声如此说完,又在那燕将耳边耳语了两句什么,那燕将点了点头道
“这…是…”
燕将二话不说掉头就走,给张飞找酒去了;张飞便又回去大帐稍稍等候…
不消多时,那燕将捧着两大坛“酒”送进来道
“老大,酒来了…”
“嗯,好!忙你的去吧!”
“是!”
张飞用酒盏接上那“酒”来,先一口喝干,而后又抱起酒坛吨吨吨鲸吸牛饮起来。+w.a*n^b~e¨n?.^o*r+g.每当那“酒”喝完,便又喊着燕将再去搬“酒”,这“酒”搬了一坛又一坛,张飞从那正午一直喝到了傍晚…
傍晚时分,张飞迈着踉踉跄跄的步子,从那大帐里走了出来,向着之前打那士卒的栅栏边去,却见那士卒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旁边两个拿鞭子的士卒也可怜着她,都站在一边不好再打…
张飞见那二人如此,登时大喝一声道
“你俩怎么停了?!”
“噫!将,将军!咱们打得累了,休息一下,现在马上再打!”
那俩人刚刚又拿起鞭子,张飞喝到
“好了…不用打了,给她留口气…”
“啊!是!”
那俩士卒包括那挨打的士卒都松了口气,可张飞接下来又说道
“哼…刘岱鼠辈,只…只知龟缩…罢了,她不来…咱去!传咱将令!今夜二更,与咱一起去那刘岱营寨放火劫营!你俩,把这人给咱看仔细了!咱今晚就,杀她祭旗!”
那俩人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只好点了点头道
“是!”
可那挨打之人,却倒吸了一口凉气…
入夜以后,那挨打士卒静静地等待迎接死亡的一刻…忽然间,两个张飞手下士卒过来对那两个守卒道
“该吃晚饭了,将军让你们也去饱餐一顿,待会儿好一起去劫营!这个人交给我们来守就是了”
那俩人听罢,也不怀疑,点了点头便去领饭去了…
新来的两人见之前的守卒前脚刚走,后脚就把那挨打士卒给放了下来,那挨打士卒一惊之间连忙问道
“你们…你们不是张飞将军派来守我的吗?”
“张飞那厮性格暴戾,鲁莽嗜酒,我等都不愿意再跟从她了!你赶紧跑去刘岱寨中把劫营之事告诉她,我们会在张飞军中作为内应相助!切记不要有误!”
那挨打士卒听新来的守卒言罢,点了点头迈着踉跄的步子,急急忙忙去了刘岱帐中…
“报!”
且说刘岱帐中,士卒来报道
“将军,外面有个浑身是伤的张飞士卒前来!说是想要投靠!”
“哦?投靠?”
刘岱听罢心头一疑,而后说道
“让她进来吧!”
“是!”
那挨打士卒被放进来后,对着刘岱纳头便拜
“将军!我乃张飞手下步卒,因为被那张飞一顿无理毒打因此前来投靠!望求不弃!”
刘岱听罢,脸上露出微微笑意道
“哎呀!真是可怜啊…不过我这军中,不需要满身是伤的无用之人。·3!0-1^b+o′o+k`..c!o-m*\x\i-a.o?s\h-u?o!h-u!a·n?g¢.^c?o′m,你有什么能告诉本将军的么?”
“有,有!张飞喝醉了酒对那军中士卒下令,要…要在二更天前来放火劫营!她还说,要杀我祭旗…”
那小卒一边如此说着,不禁潸然泪下。刘岱听罢,冷笑一声道
“哼,果然如同传闻中一样…不过是一介无用酒鬼罢了…来人!扶她下去好生歇息,今晚虚设营帐,待张飞劫营放火后,一拥上前将她杀死在这营寨之中!”
“得令!”
刘岱如此言罢,便将那士卒尽数安排到营外山边,留下空营,只等张飞人马前来…
二更天时,山上刘岱士卒只见那山下一队人马悄悄摸到营寨边,拆了鹿角,进了军营…
那些士卒将火把点燃寨中营帐,登时烽烟火起直冲云霄!刘岱一见如此大喝一声道
“张飞来了!都杀下山去,杀她个片甲不留!”
“是!”
那山上士卒鼓足士气有如猛虎下山冲向军营,掀翻营外鹿角一拥而上,刘岱当先入营,却见那进来的人马竟然只有三十余人!里面连一个黑脸拿丈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