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一时心软,就逃婚了。”
连城唇瓣张开猛吸气,眼睛瞪大,随后气得笑道:“呵!瞧瞧,瞧瞧我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了。”齐景暄很给面子的问了一句。
“我只看到了一个无情的男人!”
齐景暄这才抬眸,眼神略带嫌弃,“哦。”
这一个哦字,简短精明的微妙,充分体现出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连城气得直接站起身来,“你个无情的男人,你成天做一些欺男霸女的事,占尽人家女孩子便宜,还不愿意负责,因为你是我哥我才不好说你!”
齐景暄听着只觉得头疼,“跟你兄长说这种话,没大没小的,知不知道得避嫌啊。我是不是无情的男人,这话你说不得,你得让谢胭胭来说。”
刚好他提及谢胭胭,连城就冷哼道:“她管萧寰叫寰哥哥,她好像都没叫过你暄哥哥呢。”
齐景暄手中笔锋一偏,奏折上出现一个错别字,他无奈放下笔,“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沉默是金?”
连城一脸不服气,“可是父皇教我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
“那我现在教你沉默是金。”齐景暄脸色逐渐阴郁。
连城撇嘴,“好,我不跟你说了。我以后也要叫寰哥哥,就管你叫二皇兄了,你也说过,得避嫌。”
“不跟我说了那就回去睡觉,放宽心睡觉。”齐景暄再次执笔。
“我还有个问题。”
“问。”
“谢胭胭有没有对你撒过娇?”连城眼神犀利。
“有。”他是真懒得多说一个字,但坦诚是天性。
“她怎么撒娇的?面对她撒娇你也这么不耐烦和嫌弃吗?和我说说呗,我也学一下。”
“问那么多对你也没有帮助,早些睡吧,明日你会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