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她心里有些恼,这小子,就连他父皇给他赐婚的事,都不告诉她这个当母亲的!
也还好是他没告知她,否则,她还敲诈不了荣国公那一笔,帮这小子缓解一下财政压力。
“为何?”齐景暄追问。
“因为荣国公向母亲递信件,想请本宫出面管教你,一是让你放过他的儿子,二是让你不要纠缠他的女儿,母亲应下了,许的条件是,让他从私库拿出银钱五十万向江南购买粮草援助陛下大军,你等到他完成诺言,再去宣旨。”
原本赵皇后在想,儿子可能要说,这是不是背信弃义,结果儿子脱口而出的一句给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母亲能否将荣国公信件给儿臣看看?”
赵皇后赶忙转移话题:“那信件已经烧了,你无需再过问。今年闰九月,还有十日就是十月,今年的十月有三十一日,十年了,你父皇难得有一个生辰,可惜他人都不在京中。”
“那为父皇筹备好贺礼。”齐景暄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父皇的生辰礼,他会细心筹备,但是父皇的生辰还早,可还有十日,谢胭胭可就要与萧寰定亲了呢。
谢知月从东宫回来,父亲母亲没有罚她,唠叨却没有断过,都在反复强调,她如果继续跟齐景暄纠缠不清,日后指不定要害死全家。
父亲母亲说,只要身子还在,那就老老实实的准备嫁进长信侯府,凭借两家交情及她与萧寰青梅竹马的感情,她否认与太子的关系,萧寰会相信她。
这几日,她已经被下了禁足令,不能再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