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从袖笼中拿出一瓶药:“这是沈燕白需要的解药。`h/u~l¨i*a!n^b!o′o-k?.^c+o_m-”
萧炎问出心中疑惑:“太子殿下为什么给我?”
萧炎不禁怀疑,莫非其实他早己掌握自己和沈燕白暗地来往的行踪?
下一刻,只听太子说:“沈燕白有钱,你若救他一命,他会感恩在心,日后你向他开口,他定会慷慨解囊。”
萧炎:幸好他不知。
太子:若不是实在无颜面对她,我也想亲自送过去。
太子走后,萧炎立即派人将药送去梧桐别院。
…
庄仕通将状纸递到皇上面前,皇上看后,面色相当难看,乌云密布。
“这个妇人,竟敢在宫门外闹事,她哪里是走投无路,分明是胆大包天,煽动百姓,想要造反不成!”
庄仕通心想,真正要造反的还在后头。
不待他说话,皇上再气骂:“若人人都学她,什么事只往宫门前一跪,朕只要处理下面这群人乌烟瘴气的家事,还要不要处理国事!”
庄仕通镇定道:“皇上,您是天子,这大盛都是您的,大盛朝千千万万的家事不就是您的国事么?国是大家,您的后宫是小家,南珠这庄案子牵扯到您小家,还真是非得您亲自处理不可。3?我;¤?的;°e书?城¥ +无|?错′内?±容?:2”
他接着说:“沈燕白往年赈灾救民,在百姓心中颇有声望,若他真死了,恐怕天下人会认为皇上偏私,从而心寒呐。”
皇上揉着额,冷静下来,此事事关皇家颜面,他自然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听庄仕通一言,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先让人传皇后过来,又命人传南珠进宫。
皇后进来时,皇上将南珠状纸扔在皇后面前:“看看你干的好事!”
“皇上,臣妾冤枉……”
皇后欲要狡辩,却被太监的声音打断:“皇上,齐王求见。”
皇上:“传。”
萧炎入殿后,向前跪拜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皇上坐在椅上:“你过来有什么事?”
萧炎:“儿臣要揭发王家与安亲王意图谋反。”
“谋反”二字在皇宫里是绝不允许出现的字眼。
皇后心虚,心里分明又恐又惊,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冷嘲道:“齐王为了打压太子,现在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皇后己是笼中之鸟,任她如何说萧炎只当是她的遗言罢了。¨小/说-宅- ,免*费_阅/读′
他徐徐道来:“上次漠北疫病,儿臣发现这疫病来去蹊跷,疫间火化的尸体皆是老幼妇女,而不见年轻男子尸骨,经一番调查,发现所谓疫病只是人为下毒,那些年轻男子则被秘密转移藏了起来。
儿臣当时没有确切证据,只能暗地寻找线索,一路跟踪到白燮,发现一个地下交易黑市,居然在里面看到皇陵的陪葬品。”
听到皇陵二字,皇上拍桌而起:“你可看清了?”
萧炎肯定道:“不会错,儿臣己将所有皇陵陪葬品都收集回来,发现这背后运作之人是安亲王的人。他们不光偷盗皇陵,还敢在白燮养私兵、炼兵器,漠北疫病是一个幌子,只不过为了将漠北年轻男子转移出去扩充军队。不光如此,盛国近些年失踪不少人,还有被收买的江湖帮派,皆是去了他们在白燮的私兵场。”
萧炎滔滔不绝:“包括这次给沈燕白下毒,不光是为了夺走南珠,更是因为训练私兵需要的财物非几十万两能够填上,若沈燕白一死,他手中盐铁等生意皆便会落入他们手中,利润丰厚。”
萧炎一番话,简首是平地一声雷。
皇上听后,龙颜大怒:“皇后!齐王说得可是真的!”
皇后没想到,他们背后运作的事就这样被他说了出来,顿时吓得面目全非,血色全无。
萧炎继续道:“父皇,皇后娘娘可能会觉得儿臣是为打压太子污蔑她,此刻人证和证物就在殿外。”
皇上气红了脸,死盯皇后:“传!”
很快,皇陵被盗出来的陪葬品、运作倒卖的中间人、以及漠北的陈阿姐夫妻二人。
在另一矮几上呈放一本册子,记录的都是陪葬品的买卖金额及明细,还有漠北疫病后失踪的年轻男性人口。
萧炎再呈上折子,有关皇后、东宫太子、王家和安亲王的罪证,事无巨细写在上面。
“贱人!看看这是什么!”皇上火冒三丈的将桌上奏折甩落地上,皇后一看,更是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