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沈燕白同南珠一起去后院找兰花问话。?看?书×屋% ·免?)±费·=2阅?读%°
兰花身上有伤,不好下跪,被两位嬷嬷搀扶着下了床。
沈燕白气宇轩昂,不笑时面孔颇为严肃,叫人不敢首视,他语气淡淡的:“你先坏了府里规矩,我若不处置你,恐怕会引来闲言碎语。”
兰花惧怕沈燕白的目光,低着头认罪:“奴婢知罪,愿接受责罚。”
南珠向前挡在兰花前面,跪在地上求情:“私自接活是奴婢的主意,银子也是奴婢拿的大头,奴婢愿一人承担所有罪责,求爷开恩饶了兰花。”
沈燕白朝南珠伸出手,南珠搞不清他要做什么,小心翼翼将手放在他手心,一下被他握住,将她拉了起来。
听到他说:“你是我的人,我怎舍得让你受罚。”
屋里还有旁人,他竟就这样说出来,真不害臊,南珠红了脸:“爷想如何?”
沈燕白弯了弯唇,目光灼灼盯她看:“南儿为她求情,我怎忍心不答应,只是我若就这样放了她,恐怕会耽个昏庸的骂名,实在亏得很,便看南儿怎样偿还。”
“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南珠脸儿红了又红:“南儿什么都愿意做。”
沈燕白心情愉悦,大掌一挥:“既然南儿为你求情,我便不再计较,只没收你们私活赚的钱。”
兰花低头谢恩。
沈燕白下午还有事,南珠留了下来照顾兰花,兰花挨了二十几个板子,见了血,这几日恐怕不能下地走路。
“兰花你安心在这养伤,以后没人来找你麻烦。.w·o*d+e?s+c.w?..c\o\m.”
兰花惴惴不安:“刚才爷的意思,你是拿自己做交换?”
“你放心,我是自愿的,爷对我很好。”
南珠说这句话时,心中有些苦涩,爷现在对她好,只不过是还有新鲜感,日后他餍足,哪里还有什么好不好呢。
南珠虽然这样说,兰花却能感觉到南珠的不开心。
“南珠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是不得己才委身大爷,那你还出府吗?”
“我当然想出去。”默了片刻,南珠说:“只不过我成了爷的通房,暂时还不能赎身,日后他厌烦我了,自然会放了我。”
兰花红了眼圈:“当丫鬟命真苦,主人们要打就打,要发卖就发卖,南珠我好想回家。”
南珠安慰她:“你养好伤,你哥哥就要来给你赎身了,很快就能回去。”
“你呢?”
南珠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离开:“不过爷现在极宠爱我,我跟在他身边至不会吃亏,他生意做那么大,有的是什么钱,我可以从他身边多捞些好处,日后出府有钱傍身去哪里都成。”
“事己至此,我没有后悔的余地,只好尽可能为将来做打算。”
兰花看着南珠姣好的面容,脑子里有浮现过沈燕白进来时,匆匆瞥过的俊容,她着实放不下心:“我哥哥跟我说越有钱的男人越是薄情,大爷不但有钱,还有地位有容貌,你一定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唬住了。”
兰花说:“商人最是奸诈。,2¢c+y+x*s′w¨.′c?o`m~”
南珠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是说大爷还是说自己呢?你以后不是也想做生意,那也是商人。”
兰花期期艾艾的:“人都是会变的,我也说不好以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是呀,人是会变的。
南珠何尝不知呢。
爷不可能一首这样喜欢她,失宠不可怕,可怕的是后院争宠而丧命。
南珠想出府,自然得要先保住自己宠爱,从沈燕白身上多刮些钱,待日后失宠,她再赎身出府。
想来与爷也是两不相欠。
—
南珠晚间悄悄去找了惠嬷嬷。
“南珠,你找我什么事?”
南珠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她忸怩了好一会,才关紧门窗,拉着惠嬷嬷到床边悄声说话:“我听说嬷嬷生过三个孩子,所以想来问问您,同……同房了就一定会生孩子吗?”
惠嬷嬷竟没想到南珠是问这事,看她目光懵懂,差点笑出声来。
惠嬷嬷问她:“你们同房时,爷有没有那个?”
惠嬷嬷凑到南珠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南珠当即羞红了脸儿:“我迷迷糊糊,实在不记得。”
那时候身子都被他霸占着,哪里会注意到这些。
爷昨夜和今早都缠了她好久,她实在不知。
南珠手摸着肚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