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昨晚实在太累,软绵绵躺在床上睡得正沉,软腴的身子不着片缕,布满了昨夜销魂的痕迹。+第-一,看*书^网? !免?费\阅¢读!
沈燕白上了床,再次将她拥入怀,心满意足闻着怀里人儿身上的软香,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个嘴儿。
再一个,还一个……
南珠是被亲醒的,一睁眼,便看到沈燕白在亲她,见她醒了,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立即深吻下去。
南珠下意识张唇回应,沈燕白扣着她狠吻一通后,低笑一声:“南儿果然聪明,一夜便如此熟练。”
南珠眼尾飞起一片红,脸埋进枕头里,嗓子还是软绵绵的:“才不是,爷可不止昨晚咬过我。”
沈燕白眉心一动,擒住她下巴迫她抬起脸来和自己对视,暗暗喘息:“还有何时?”
南珠潮红满面:“上次爷醉酒,把我嘴亲肿了。o>微*,趣¢小??¥说} ?·¨无μ/错±?<内@>%容=”
“果然不是梦,你为何不告诉我?”沈燕白托着她娇臀,用力搂紧怀里,咬牙切齿地问。
明明是他自己不记得,还来怪她,南珠气得推他,却推不动,便瞪他一眼:“爷什么都不记得,不知亲过多少女子,若人人都说,爷又个个都收下,这宅子恐怕装不下。”
这丫头胡言乱语,只可惜瞪圆的眼睛太水,威慑力未见半分,满眼都是风情万种的蛊惑,男人骨头再硬,栽入这样一双水眸里轻易就被化开。\新\完′本_神,站¨ -更.新.最/全\
沈燕白喜极了她这模样,喉结轻轻滚动一下,笑道:“莫要胡说,我只亲过你。”
“爷怎么知道?”
南珠才不信,他两次醉酒干的荒唐事都忘了,怎会记得自己亲过谁。
定是拿她当傻子唬!
看她瘪着嘴的模样定是不信,沈燕白弯了弯嘴角,低下头去含着她耳肉,湿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那夜做梦,梦到南儿献身给我,我没忍住要了你,南儿可知我与人喝酒想的都是谁?”
南珠捂着脸,不好意思再听,眼儿一撇,才注意到沈燕白结实的手臂上缠绕的绷带,中间被血染红了一片。
她吓了一跳,撑着胳膊凑过去看:“爷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
她乌发生香,铺了她满背,沈燕白胳膊圈住她细腰翻了个身,将她扎在身下,修长的身体紧紧贴着她:“一点小伤,无碍。”
沈燕白和她咬个嘴儿:“南儿快与我说说,那夜我可曾做过其他什么事?”
南珠脸皮薄,不好意思再说。
“没有。”
“胡说,我梦中可是做了不少,怎会没有?”
南珠坚定说没有,沈燕白却不信。
只好“严刑逼供”她,膝盖顶开她的腿儿。
南珠惊呼一声,不敢置信:“爷,青天白日的,您要作甚?”
沈燕白沉沉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南珠立马跟呆了似的,浑身冒着粉气儿。
沈燕白英挺的鼻尖从南珠脸上来到颈间,昨夜怜惜她初次,他并未尽兴,眼下她生龙活虎,还能与他生气,沈燕白自然不能够放过她。
青天白日又当如何。
不惧背个好色之徒的风流名儿。
床榻再次咯吱咯吱响了起来。
浑浑噩噩间,南珠听到沈燕白又问:“南儿快说,那夜我可曾这样欺负了你?”
南珠终于忍不住哭泣:“爷脱了南儿的衣服……咬了南儿一口,还抓着南儿的手……”
南珠断断续续费劲说完,哭着求饶。
沈燕白亲她的小红嘴儿,嗓音低沉暗哑:“南儿乖,爷疼你还来不及。”
这丫头瞒他这样多,沈燕白似要一口气全部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