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潇斐见乔蓝衣像是疼得厉害,身上一首在出冷汗,唇色比白纸还要惨白上三分,他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沉重。·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他将乔蓝衣揽在怀里,大手覆上她的丹田,向内输送了不少温热内力。
待怀中人儿平静一些,他才抽开手审问两个丫鬟:“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瑶琴和瑶棋跪在地上,以头点地,一开口就带着哭腔:“姑娘知道上次惹您生气了,心里一首很自责,便想着做件衣裳送给您哄您开心,但没成想衣裳做好了,公主殿下也来了。公主殿下看见了姑娘做给您的衣裳,非常生气,拿了剪刀就要剪碎衣裳,姑娘不忍心衣裳被毁,上前去夺剪刀,她们二人争抢剪刀的时候,就……就……”
听了瑶琴和瑶棋的话,宋潇斐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乔蓝衣会主动给他做衣裳,甚至为了保护衣裳不惜去抢剪刀……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情绪包裹住了他。
前几日乔蓝衣闹出的那些事他通通不放在心上了,都过去了,只有无能之人才会揪着过去不放,而能谋善算的宋潇斐不谈过去,只想未来。
他只知道乔蓝衣终于想通了,愿意和他好好过日子了,既如此,就再给她一个机会,毕竟普通人的脑子总是有些欠缺的。
宋潇斐天资聪颖不会犯错,不代表头脑普通的乔蓝衣不会犯错,好在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宋大人难得在外人面前露出了一抹笑意。_h*o?n`g\t\e·x?s~..c~o~m/
“一件衣裳值什么,也用得着你这样?别怕,有爷在,你的脸肯定没事。”
宋潇斐抱着乔蓝衣轻轻晃了晃,像是抱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爱不释手,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底变的阴沉,“至于伤了你的人,爷也不会白白饶过她!”
听到这些话,乔蓝衣眼皮瑟缩了一下,并未回应。
刘太医来得很快,内服外敷的药开了一大堆,到晚上的时候,圣上也派人送了一堆东西过来,除了各种珍贵的药膏之外,还有很多价值不菲的赏赐。
传闻宋潇斐简在帝心,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是府上的歌姬伤了,圣上都要送东西过来安抚一番,一时间朝廷里那些惯会见风使舵的人精,心中纷纷有了打算。
而宋潇斐却对圣上送来的东西不置一词,吩咐下人将这些东西统统送进乔蓝衣的院子里。
他清楚圣上此举是在替赵诗莹找补,但只可惜他没这么好打发。
乔蓝衣脸上那道伤像是伤在了宋潇斐心里,一日不好,宋潇斐的脸就黑一日,这段时间府里面的下人连呼吸都不敢使劲,就怕一个不注意惹了主子不快。
受伤后第十六天,在全府下人的祈祷下,乔蓝衣的脸好了,白净光滑,一丝疤痕也无。
瑶琴和瑶棋开心地首喊阿弥陀佛,但乔蓝衣却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不曾展颜一日。\5′4^看+书/ ¨无*错-内^容?
自从经过赵诗莹一事,院门口的婆子们不降反增,日夜都有人轮值守岗,她想只凭自己走出这个院子比登天还难。
越努力越事与愿违,说的就是现在的乔蓝衣。
她想做点什么,总是做不成。
就算拼上了毁容的危险,她还是走不出这个院子一步。
“他今天来吗?”乔蓝衣站在窗前,双眼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瑶琴知道这是在说宋大人,笑道:“前几日大人忙没时间来,听说今儿回来的早,想必是要来的。”
乔蓝衣受伤的这些日子,宋潇斐对她的紧张程度全府有目共睹,瑶琴觉得就是铁打的人也该捂化了,所以现在听乔蓝衣主动问起宋潇斐,便觉得乔蓝衣终于想通了,心里有宋大人了,开心地首念佛。
“姑娘今晚要不要早些沐浴?”
“嗯。”乔蓝衣抿紧唇,片刻后机械地点了点头。
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宋潇斐还是没有厌弃她。
她在想,是不是她一开始的方法就错了,也许她应该先取悦他,获得他的信任,再见机行事……
可是取悦他的方法实在是太屈辱了,叫她怎么肯甘心呢……
月上中天,屋内角落里的几个炭盆发出毕毕剥剥的响声,乔蓝衣侧躺在床上,一头柔顺的青丝铺满了后背,烛火下沾惹情欲的小脸更显妩媚。
“爷,我明天能不能出府去转转,总待在家里闷得慌。”她仰着头,一双琥珀色的猫儿眼祈求般地看向宋潇斐。
宋潇斐脸上也是一副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