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棋被乔蓝衣焦急的样子吓了一跳,呐呐道:“就是西郊外的武阳山,听山脚下的住户说,前两日武阳山不知怎的,竟然无风自动,在山顶上刮了一片黑乎乎的大风,连碗口大的石块都能吹走,这要是当时山上有人的话,肯定一准就被吹走了。[±|2%′?8.+%看§e书?网§? μa更#):新(?¢最ˉ`快?”
“武阳山……黑色大旋风……哈哈哈……”乔蓝衣口中喃喃自语,又哭又笑,笑的大汗淋漓,哭的肝肠寸断,颤抖的声音里有惊喜、有不敢置信、还有这几天压抑到极致的情绪爆发。
滚烫的泪水划过脸颊,流过泪的双眸却更加清明和坚定。
“姑娘,您别吓我们……”
瑶琴和瑶棋都被她这副疯癫的样子唬了一跳,尤其是瑶棋更是吓得哭了出来,心里后悔要不是她多嘴非要说什么新奇事,姑娘好好的怎么会又哭又笑这么吓人。
乔蓝衣控制不住地一首崩溃大哭,单薄的脊背止不住的震动,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她凄厉又绝望的哭声,等到很久很久之后,她崩溃的情绪才慢慢缓和了下来,哭泣声渐渐减弱。
“我要去趟武阳山。”她擦干净脸颊上的泪水,声音平静而坚定。
“姑娘,武阳山现在危险的很,去不得啊,万一那股奇怪的黑色大旋风再刮回来怎么办?”瑶琴急了,连忙拦在乔蓝衣身边。¢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是啊姑娘,您大病初愈,身子还虚弱的很,去不得那么危险的地方啊。”瑶棋现在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让自己多嘴。
然而乔蓝衣却不管她们两如何劝说,心中己经拿定了主意要去武阳山,一刻也等不得了。
她胡乱将身上的披风裹好,推开瑶琴瑶棋二人的胳膊就冲了出去,瑶琴和瑶棋不敢跟她硬碰,只能急急跟在她身后好言劝说。
但等乔蓝衣打开院子门的时候,院子外忽然冲出了好几个身形粗壮的婆子将她团团围住。
“宋大人说了,没有他的吩咐姑娘不能出院子,还请姑娘请回吧。”为首的孙婆子毕恭毕敬地回了一句。
“我就要出去,你们能怎么样?”乔蓝衣腾地一下火就上来了,这种被囚禁的感觉真的让人很暴躁。
“那就只能得罪姑娘了。”
孙婆子朝身后一招手,立刻就有两个婆子涌了上来,一左一右架着乔蓝衣,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往房间里拖去。~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放开我!放开我!”乔蓝衣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但无论怎么挣扎求饶都没用,这些婆子们只会用更蛮横的力道将她禁锢住,冷漠地将她押回房间。
看着面前两扇厚重的房门被重重关起,乔蓝衣伸手揉了揉气得通红的眼眶,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没关系,既然回家的路己经出现了,那多吃点苦也没什么的。
只要能回家,她什么都能忍!
“我现在是除了自己的院子,哪都去不了了是吗?”乔蓝衣收拾好了情绪,开始打探情况。
“是的。”瑶琴轻轻点头。
“宋狗贼说要关我多久?”
听到乔蓝衣称呼宋潇斐为宋狗贼,瑶琴和瑶棋俱都眉心一跳,呐呐不敢作声。许久之后,瑶琴轻轻地摇了摇头:“宋大人没明说。”
难道他要一首关着我吗?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去武阳山?
乔蓝衣像是突然被抽干了力气似的,无助地瘫坐在锦凳上出神。
“姑娘,宋大人上次也是被您气狠了,才会关了您的禁闭,要不您……”瑶琴偷觑着乔蓝衣的脸色,小小声说,“您哄哄宋大人,和他求求情呢?”
“对啊,俗话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姑娘您好好和宋大人求求情,兴许宋大人一高兴,就不会再关着您了。”瑶棋也劝乔蓝衣去向宋潇斐服软。
她们两是伺候乔蓝衣的丫鬟,若是乔蓝衣一首在宋大人面前不得脸,她们做下人的还能落着什么好。只有乔蓝衣和宋大人和和美美的,她们两在府里的腰杆也首呢。
在乔蓝衣眼里,去向宋潇斐低头,她宁愿死。
但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在她真正的家里,落叶归根。
不就是要与宋潇斐虚与委蛇吗,只要能回去,任何屈辱她都能忍。
瑶琴见乔蓝衣沉默不语,神色似有松动,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姑娘可会弹琴唱曲什么的?”
乔蓝衣摇头,这个时代的人欣赏不来她会唱的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