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来。可是,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钟氏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牧玄珑想到那个虚伪的女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j!i.n-g?w+u\x¢s-.^c′o′m/
正是见证了那个女人的表里不一,他才知道越柔弱的女人越可怕这个道理。也是因为她,他现在连大街上的老妇人都不敢扶。
“娘,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牧玄珑问。
“她啊,昨天晚上爬了叶老爷的床,和叶老爷有了肌肤之亲。”肖氏无奈地说道,“钟氏一大早追着叶老爷喊打喊杀,就是因为叶老爷在这种时候还给她招了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花了重金买下来留给她儿子的。”
“那个李春巧……我虽然只见过一两次,但是要说她放着叶泽晗不要,选择了叶老爷,我感觉她不是这么蠢的人。”牧玄珑说道,“这件事情应该有其他的内情。”
“内情不内情的,谁也看不出来,只知道第一个发现这件事情的是牧紫桐。对面那房子不大,总共只有两个厢房,李春巧没有单独的房间,只在杂物室里打了一个地铺给她,让她在那里住下。牧紫桐一早有事去杂物房拿东西,正好撞见两人,被吓着了,当场放声尖叫,接着就把钟氏引过去了。钟氏一见两人躺在地铺上,衣衫不整,而且明显己经有了肌肤之亲,立即就发作了。”
“钟氏追着老叶打杀的时候,老叶还只穿了一条亵裤。老叶被吓着了,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虽说当时还早,但是两人闹成那样,附近的街坊都出来看热闹。随着他们越闹越厉害,赶过来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那画面真的是不堪入目。”
牧玄珑咂舌:“爹,你千万不要和他来往了,我怕他把你带坏。”
牧靖安没好气地说道:“你爹我是这样的人吗?”
他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妻子,别说妾室了,连个通房都没有。
肖氏拉着牧曼羽的手掌说道:“我和你爹还是早些回村里吧!牧紫桐就住在对面,今天一早又被他们知道我和你爹在这个店里,等会儿多半又要来吵我们,我们想要清静,不想沾染他们的那些糟心事情。”
“你和爹去医院住吧!爹的脚被崴了,这段时间得静养,也不能再受伤。我去医院给你们安排一个清静点的房间,这样就没有人打扰你们了。最近这雨还在下,而且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情,你们还是和大家待在一起更安全一些。”
此时此刻,对面叶家。
钟氏哭得伤心欲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仿佛想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以前的叶老爷,你现在无权无势,只是一个被流放的罪民。我儿子在外面打拼,我们的日子刚好过一些,你又起了这样的花花肠子。难怪之前李春巧的家人要三十两银子,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原来你早就打那贱人的主意,不是想把她留给晗儿当妾室,而是自己想要老牛吃嫩草,要把她收入新妾室。”
“你这把年纪了,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我儿子挣钱买的,现在又收一个妾室,难道你想让我儿子养了你不成,还要养你的女人?你是怎么好意思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这把年纪了,还想再生一个不成?晗儿还年轻,本来生儿育女是他这个年纪应该做的。你这老不羞,连儿子的女人都要抢,你也不怕别人戳着你的脊梁骨骂你不要脸!牧家那位老爷从来不好色,身边连一个妾室都没有,你就不能跟人家学学?”
叶锦炎一睁开眼睛就被钟氏追着砍,紧接着出去丢人现眼,引起了许多人的围观。
他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到了晚年还晚节不保,成为了那些贱民的笑话。如今,钟氏指着他的鼻子骂,更是让他面子全无。
他骨子里保留着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哪里能容忍钟氏这样羞辱他?本来他是有点羞愧的,现在那点羞愧荡然无存。
“行了。”叶锦炎拍桌而起,“不管你接不接受,李春巧己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他就是李姨娘。之前又不是没有过妾室,你以前不是很贤惠,都是亲自给我安顿好妾室的吗?现在才一个,你怎么就接受不了了?”叶锦炎说道,“昨天大家喝了点酒,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酒后乱性,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总得为李姨娘负责。正好当初给李家说的也是留着她在叶家做妾室,现在不过是换了个身份,照样是妾室,也不算是违背之前的约定。”
“你还好意思说!”钟氏尖着嗓子说道,“之前说的是让她做你儿子的妾室,让她为你儿子生儿育女。现在你把她睡了,你儿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