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愿意。这是我的荣幸。”叶翊之说道，“扎哪里？”

“天色暗了，这里的光线不行，还是去房间里吧！走，去我那里。”

方老把两人带去自己的房间。

方老年纪大了，房间里的蜡烛比别人多几支。

方老把所有的蜡烛点燃，对叶翊之说道：“把上衣脱了。”

叶翊之愣了一下，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

牧曼羽倒是面不改色，毕竟只是脱上衣，光着膀子的男人她见得多了。

叶翊之见牧曼羽没有回避的意思，觉得这小姑娘不愧是在乡野长大，怕是根本不懂得男女大防。

她都不怕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解开腰带，慢慢地脱下外衣，露出结实的身体。

“你小子可以啊……”方老拍了拍他的肩膀，“听说你常年卧于病榻，原以为是个弱不禁风的病少爷，没想到这身板还挺结实。”

叶翊之轻咳一声：“怎么扎？”

方老看向牧曼羽：“不错，不愧是老夫看上的学医的料，就是要这样处变不惊。无论是男人的身体还是女人的身体，那都只是肉体，在医者眼里就是一具具白花花的血肉，根本不值一提。面对那些男男女女的身体，你都要一视同仁，不要自乱阵脚。现在你可以下针了。刚才我教你的那套针法有排毒的功效，正好这小子全身是毒，你先给他试一试，今天就进行第一轮的治疗。”

叶翊之在听方老说自己全身是毒时，不觉得惊讶，只是看向牧曼羽。

方老是毒医，自己的体质瞒不了他。可是，牧曼羽听了这个消息没有任何惊讶，显然早就料到这一点。她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他的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