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效果小了许多。她要是在空间里泡，只怕伤口都能结痂了。

叶翊之一进门，看见牧曼羽背对着他绞发。

洗掉了一身灰尘，她如擦拭干净的珍珠，皮肤白得在发光。

这一路辛苦奔波，别人越来越没有精气神，她倒是不一样，怎么感觉比一年多之前还要水灵了？

牧曼羽没有听见声音，回头看过来，说道：“你也去清洗一下吧！”

“好。”叶翊之走向屏风处。

牧曼羽坐在窗边绞发，没有看他那边。

叶翊之突然有点不自在。

虽然隔着屏风，但是总觉得在一个房间里沐浴有点……

他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咬咬牙，脱了下来。

这水好干净，不像是己经用过的样子。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盆子，盆子里有用过的脏水。

看来她是盛了些水出来擦拭。

也是，她的身上有伤，不可能在浴桶里泡着洗。

叶翊之放松了些。

要是牧曼羽己经用过这些水，他再拿来使用，也太奇怪了。两人这种不牢靠的未婚关系可没到这么亲密的地步。

叶翊之泡在浴桶里，突然有点昏昏欲睡。

“唔……”他痛苦地闷哼一声。

紧接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把昏睡的他唤醒。

“啊……”

牧曼羽察觉不对劲，站在屏风外问道：“你还好吧？”

“我……”叶翊之抓着浴桶，表情痛苦。“没事……”

就是好痛。

这种痛苦与当初中毒的时候一样。

不，比那个时候还要痛苦。

怎么回事？

自从身体里的毒素达到了某个平衡，就没有再犯过病。

“啊……”

牧曼羽再次听见这道声音，顾不上许多，走进屏风里。

叶翊之泡在浴桶里，冷汗首流。

她看了一眼浴桶里的黑水，突然有点明白他这样的异样是为何。

她在浴桶里加了半桶灵泉水。

原本是想感谢他照顾受了伤的自己，却忽略了他的身体里全是毒，泡了灵泉水就得净化身体里的毒素，当然就会痛苦。

她把旁边的衣服裹在他的身上，再搂着他的肩膀，闭着眼睛，把他从浴桶里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