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赶路。”
“你……”
“杨解头,咱们今天将就一下,就住柴房吧!”郑剑息事宁人。
“你是没长骨头吗?我们是为朝廷办差的,他给我们安排好吃住是他份内之事,现在处处找我们要银子,不给就刁难我们,就不怕我们告到官府去?”
“现在是多事之秋,忍一时能少一事,就这样吧!”郑剑劝道,“我们现在身上也没银子了。只要我们平平安安抵达边境,把差事交上去,再平平安安回家,那就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杨更不甘心,但是驿站差役根本不搭理他,他再闹也压不住这些地头蛇。
他们只能妥协。
晚饭是高梁面窝窝头和一碗可以照镜子的稀粥。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吃食。吃了晚饭后,所有人去柴房休息。
不管怎么样,一路露宿野外,随时要担心被人骚扰或者遇见野兽,这段时间就没有睡个好觉。今天大家都在一起,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想必解差们也能消停消停,不会再闹出多余的事情。
“琨儿,你的伤好了?”牧靖安发现牧玄琨可以正常走动了,高兴不己。
牧玄琨活动着手脚,露出手臂上原本有伤口的地方,见那里愈合得很好,连伤疤都很浅淡,笑着说道:“嗯,好了。”
接下来他不用再坐板车,不用再给家里人增加负担了。作为牧家长子,他还要扛起照顾家人的责任,不能让妹妹一个人辛苦。
叶锦炎在旁边叹气。
“怎么了?叶兄。”牧靖安问。
“凤城刺史竟收过路费,这不是挣国难财吗?此事要是没有上面的指示,那就是搜刮民脂民膏,是有违法度的。”
“叶兄,你我现在自身难保,那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情。”牧靖安苦涩地说道,“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