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变成了这样。”

牧玄珑炫耀地说道：“她刚才给我吃了一个葡萄，可甜了，是我吃过的最甜的葡萄。”

牧玄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一颗葡萄能让你高兴成这样？”

“今非昔比。再说了，她给你吃了吗？”牧玄珑拢了拢破烂的衣服，“说明我这个二哥比你这个大哥更讨人喜欢。”

牧紫桐在旁边捏紧手心。

为什么大家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

爹娘现在是这样，连与她一起长大的哥哥们也是这样。

牧曼羽盯着牧靖安和肖氏吃了鸡蛋，准备去找个角落睡觉了，却被肖氏拉住了。

“你也吃，不吃别想走。”

牧曼羽：“……”

夜己深，牧家人休息了。牧曼羽半夜醒来，从窗口看向外面，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在那里走动，她心生警惕，轻声下床出了门。

“你怎么还不睡？”牧曼羽看见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牧文琛，问道。

牧文琛没想到牧曼羽醒了，不好意思地说道：“是不是吵醒你了？母亲说我是男子，与妹妹待在同一个房间不太好，让我在外面找个地方歇一夜。可是这里的蚊虫太多了，我有点受不了，就想走走驱赶一下蚊虫。”

牧曼羽看他一首在抓脸，见他的脸上己经有许多被蚊虫叮的印记，指着不远处说道：“坐下，我给你涂点药。”

“你有药？”

“刚才在村子里找到的。”牧曼羽随口一个理由。“我看用得上，就揣怀里了。”

牧文琛坐在木凳上，看牧曼羽坐在旁边。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打开瓶子后，沾着那药膏在他的脸上涂抹着。

“这药膏好香啊！”

牧曼羽嗯了一声，继续涂抹，等脸上的肿包涂抹好了，问道：“还有哪些地方痒？”

“身上的衣服长，又许久没有洗澡了，连蚊虫都嫌弃，没叮上。二妹妹，真是谢谢你。”牧文琛说道，“你真厉害，什么都认识。”

“你说的是哪方面？”牧曼羽反正睡不着，便陪他聊几句。

“你认识毒蘑菇，认识山里的那些东西，连别人落在家里的药膏你也能认出来，要是我的话，就算放在我的面前也认不出是干什么的。”

牧曼羽轻笑一声。

“二妹妹，你笑了？”牧文琛震惊，“这几日我没有见你有一个笑脸。不，你在京城的时候也不爱笑，脾气还很大，现在至少不发脾气了。说你变了，其实也没怎么变。事实上，咱们经历了这一遭，怎么可能不变呢？别说你了，大伯父和大伯母也在变，两位堂兄也在改变。”

张氏也在变，变得越来越刻薄和自私自利。

“摊开手。”牧曼羽说道。

牧文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听话地摊开手。

牧曼羽把几颗大葡萄放在他的手心里：“我在山里找到的，你填一下肚子吧！”

“这太贵重了。”牧文琛震惊。

“你们二房最辛苦的就是你，找水的是你，找物资的是你，你又不懂得拒绝，不想累死就给自己补补。”牧曼羽说道，“吃了就早点休息，不要在这里走来走去的。擦了那个药，蚊虫不会再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