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李坤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左宗元的鼻子骂道:“你他妈才当一天话事人就这么目无长辈,再让你当几天你要翻天啊!”
李坤很多时候和左宗元是一伙的,但他是邓伯一手提拔起来的小弟,左宗元指着鼻子骂邓伯,他必须得出来说两句。
“就是,不过就是当上一届话事人而己,就嚣张到这个地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当上特首了呢!”
九龙堂口的堂主聂世豪阴阳怪气道:“我建议罢免他的话事人身份,重新选举。”
聂世豪和唐少杰没什么交集,但是他和左宗元关系不好,本来以为这一届他能选上,现在看到有人为难左宗元,他自然要落井下石。
有人附和,有人看笑话,也有人帮左宗元讲话。
元老之一的忠叔拍拍桌子,语气嘲弄道:“目无长辈的何止阿元一人,昨天还有人骂我老糊涂了呢!”
他看向胡青,意思很明显,别他妈针对左宗元一人。
“哈哈哈……”有人大笑:“忠叔,胡青一介女流而己,你拿她和左宗元比较,也是在损左宗元吗?他可是我们话事人呀,能一样吗?”
忠叔冷哼一声,没有接话,但用眼神示意左宗元,让他退一步,不要犯众怒。
毕竟刚上位,屁股还没捂热乎,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还要靠这群原来支持。
今天对邓伯的态度被其他元老看到,他们怕是要多想。
左宗元理解忠叔的意思,刚才也是气头上了。他挥挥手,身边的小弟退下。
唐少杰也挥挥手,孙枭他们也退下。
他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赌船,既然今天我人来了,那我们就把这个事情好好说说。”
“左宗元和廖东兴合伙开赌船,这事情本来和我无关,但是他们盯着我的客户挖,这让我很不爽!”
“后来赌船被人烧了,说实话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