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燕南天哭笑不得,摇头长叹,“就是脑袋一根筋,把门拆了作甚?”
忽听屋外有人轻笑一声,笑声清朗,悠悠不绝。
燕南天心头一惊,不想有高手竟能躲过自己的探查,当下朝门外望去。墈书屋晓说旺 嶵辛章劫耕薪快
就见月光下走来一人,白袍飘飘,气派潇洒。
可不正是任韶扬?
燕南天冷不丁看见他,心中吃惊之余,却已然认出其身份,当即朗声道:“可是任韶扬,任公子?”
白影一闪,任韶扬已经垂手站在燕南天面前,听到他的话,剑眉一扬,上前两步盘坐在床上。
“正是韶扬,见过燕南天大侠!”
燕南天上下打量他一番,忍不住悚然动容:“好一派佛韵剑骨,洞彻大观之态!”
任韶扬笑了笑,淡淡说道:“燕大侠眼力惊人,你是第二个瞧出来任某底蕴的人。”
“哦?”燕南天笑道,“燕某好奇,第一个是谁?”
“您猜猜?”
“唔~!”燕南天皱眉思考片刻,忽道,“可是红袖?”
任韶扬哈哈笑道:“没错!”
“果然是她!”燕南天也是大笑,“小叫花神奇无比,什么事发生在她身上都正常!”
任韶扬也是含笑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着,对燕南天抱拳拱手。
“还未感谢燕大侠这些时日对他们的指点。”
“欸~!”燕南天一摆手,朗笑道,“若非小叫花唤醒燕某,若非定安帮我疗伤,燕某只怕还是活死人一个,更应该感谢他俩才对!”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问道:“任公子,定安这傻小子一人跑了出去,没问题吧?”
任韶扬笑道:“燕大侠叫我韶扬就行,定安那边自有小叫花照拂,放心。”
“好好好!”燕南天更开心了,“定安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此一飞冲天,真是了不得。”
任韶扬抿嘴一笑:“定安傻人有傻福。”
燕南天听闻此言,不禁和任韶扬相视一笑。
任韶扬笑了一阵,然后叹息道:“只是有些可惜。”
燕南天注视任韶扬,微笑道:“韶扬为何可惜?”
任韶扬道:“燕大侠重修‘嫁衣神功’,不出几年便可重回巅峰。任某可惜不能在此刻,会一会您这位当世绝顶。”
燕南天哈哈大笑,伸出二指:“韶扬有两件事说错了!”
任韶扬双眼一亮:“我错了么?”
燕南天点头,认真道:“错了。”
任韶扬摊手:“愿闻其详。”
燕南天道:“其一,燕某得了定安之助,不用几年,一年便可重归巅峰!”
任韶扬抚掌笑道:“恭喜燕大侠了。”
燕南天放下手,目光炯炯地看着青年:“其二便是韶扬小觑了燕某。我虽非巅峰,却依然可以指点你一二!”
这一句掷地有声,任韶扬不觉微眯双眼,注视燕南天:“您要试吧试吧任某?”
燕南天大声道:“不错。”
任韶扬叹了口气:“这显得我有点趁人之危。”
燕南天伸了个懒腰,道:“燕某当了十几年的活死人,骨头都快生锈了,活动活动,算什么趁人之危?”
任韶扬哈哈一笑:“那咱爷俩试试手,也算是为您解脱囹圄助个兴。”
“好!”燕南天大叫一声:“出招吧。”
任韶扬宽袍一卷,将“洞彻大千”的本相使来。
刹那间,燕南天只觉他身上涌出股莫名气势,眼前似乎拔地而起一尊闭眼巨佛,高壮绝伦,远处的昆仑山峰与之相比,都黯然失色,似矮了一截。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燕南天额间冒汗,他有种预感,闭眼巨佛,尚且如此恐怖。若是睁眼,只怕天翻地覆!
可燕南天到底也不是浪得虚名,大喝一声,右手拍向任韶扬。
这一下疾如闪电,眼前一花,离面门只一握的距离。
劲风飒飒,吹得任韶扬脑后马尾如旌旗一般,直直后飞。
可就算劲风惊人,燕南天也不得不硬生生打住。
却见他慢慢低下头去,惊疑不定地问道:“这一指什么名堂,燕某竟没有一丝发觉?”
只见任韶扬骈指斜斜地伸出来,虚指燕南天腰间。
任韶扬笑道:“这是我研究的一点小玩意儿而已。”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