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解围的话,直接惹得安阳不悦,“你少来做好人,知道这件衣服多少钱吗,都被这贱人毁了,本县主今日非打死她不可。”
“县主恕罪,臣女愿意赔偿衣服。”小姑娘虽然在哭,但是也提出补救方法。
而且刚刚她站在原地,是安阳县主没看见撞上来的。
“谁稀罕你的钱,以为你母亲有几分铜臭,便能不把本县主看在眼里了吗?”安阳闻言更加怒火滔天。
“为了一件衣服要人性命,安阳行事越来越嚣张。”
安宁冷冷的说,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看不惯安阳的作风。
眼看着安阳的巴掌便要落在那姑娘的脸上,娄嘉敏喝止,“安阳,今日是宁王妃举办的宴会,还没开始你便要破坏吗?”
安阳虽然身份不如公主高贵,但都是皇室宗亲,闻言虽然收回了手,可不服气的看着娄嘉敏,“怎么……福元公主想替她赔?”
那是不可能的,娄嘉敏也不是烂好人。
她看向跪在地上的人,“蜀锦价格昂贵,安阳县主这身衣服从布料到颜色、绣工都是极好的,价格在七百两银子左右,你能拿的出来吗?”
只见那跪在地上的少女抹了一把眼泪,重重的点头,“我能的。”
她父亲虽然是个小官,但是母亲出自衣必锦绣、食必粱肉的江南富商,家里一向不缺银钱。
娄嘉敏点头,“把银子还了,起来吧。”
福元公主三言两语解决了此事,看着也没有要和安阳县主商量的意思。
但是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安阳县主,现在一拂衣袖转身去换衣服了。
那少女命丫鬟给了银票,站起来后向福元公主道谢,“礼部主客郎中之女路时雨见过殿下,谢谢殿下今日为臣女解围。”
娄嘉敏不甚在意,“你也去洗把脸,一点小事而已,不必介意。”
礼部主客郎中,从五品的官员,娄嘉敏不觉得路时雨能收到宁王妃的帖子。
但现在人来了,那肯定说明此人有用,或是宁王叮嘱。
安阳没长脑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果然,宁王妃接待完其他贵客后,便听到了安阳为难路时雨一事,顿时皱了皱眉。
吩咐身边嬷嬷带人去安慰路小姐一番,同时敲打安阳,让其安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