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善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吧不是吧,你别跟我说你准备拿大喇叭筒子和文语诗摊牌。*幻¤$′想·,?姬ˉa· ¢|2更§£新%最×\¨快@”
“文语诗给你投毒的事,你可还没有证据,要是首接用广播说出去,小心她到时候反咬你一口。”
齐渺渺愣了一下,旋即朝着温慕善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我还以为我说想借用一下大队广播,你想都不想就能拒绝我。”
“没想到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拒绝,是替我考虑……”
她本来只有苍白这一种颜色的脸上多了两抹晕在眼皮上的薄红。
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可怜。
她说:“如果纪泽的妻子还是你的话,我绝对不会走到这一步。”
因为她看出来了,以温慕善的性格,根本就不会像文语诗似的往绝路上逼她。
她这人吧,性格有点像皮球,受多大的力,就能反弹多大。
所以她现在想这么对付文语诗,都是文语诗自找的。
“温慕善,文语诗和你不一样,你不会给我下药,不会拿我的命开玩笑,可文语诗……呵,她本来就是不择手段的人。”
“当初你和纪泽没离婚的时候,她就一门心思的挖你墙角,不然不可能你们前脚离婚,她后脚就上位。¢n′e-w!t¢i^a′n.x_i!.!o·r-g·”
“现在也是,她为了对付我,能这么对我,所以我没办法,我再什么都不做,指不定哪天就悄没声的死了……”
“她今天为了让我闭嘴,给我投的毒不致命,明天呢?明天她要是看我碍眼,是不是就得让我消失了?”
在齐渺渺的脑补中,她和文语诗,己经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
文语诗心狠手辣,她这边除了有张知道文家现在情况不好的底牌之外,没有任何生命上的保障。
偏偏文语诗背地里还想着把她手里这张底牌废了,暗地里给纪泽去信,想让纪家老太太出面说服纪泽帮文家。
她威胁不住白岩,能拦住这一次的信,拦不住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寄出去的信。
一旦信放出去,纪泽把文家救起来,到时候,她就成笑话了。
文家缓过气后不会放过她,没了可威胁的把柄,文语诗更不会受制于她,放过她。
齐渺渺难得开口求人:“温慕善,就算我求你,你帮我一次……”
“我只想借用一下大队广播,让我自己的处境好一些,我不想莫名其妙就没了命,我得自救。”
温慕善垂眸,半天没有说话。/x~t,i¨a~n\l*a`i/.`c/o,m·
齐渺渺把这反应理解为拒绝。
她起身就想抓着温慕善弯下膝盖往下跪。
温慕善拦住她,突然问了她个和借广播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后悔吗?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你后悔当初挑衅到文语诗面前吗?”
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齐渺渺被扶着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眨了眨眼睛,如实道:“不后悔,文语诗不配。”
她现在脑子反应慢,也懒得去想什么更委婉的说法或是找借口岔开话题。
心里怎么想的,嘴上也就怎么说了。
反正在她看来温慕善也不是外人,至于在场的唯一一个外人——白岩。
那就是个木头桩子,她都不拿他当人。
齐渺渺首接把心里话往外掏:“纪泽那么好的人,文语诗对他却只有利用,还给他戴绿帽子。”
“文语诗就不配让纪泽娶她,所以我一点儿不后悔之前去威胁文语诗离婚。”
她只后悔自己轻视了文语诗,没防着文语诗。
齐渺渺这副恋爱脑的架势让温慕善看着都觉得似曾相识。
很像上辈子的她。
叹了口气,温慕善没再多说别的,她没说为了个男人斗成乌眼鸡不值当。
因为她上辈子也是这么过来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她懂,她不会自己出了局就回过头鄙夷还在局里的人。
她并不比她们清醒多少,也不比她们‘高贵’,不然上辈子也不会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
她就挺没出息的,所以现在看见同样没出息的齐渺渺,她没有瞧不起,只有唏嘘。
但愿齐渺渺别像她一样,等到看开的时候,己经晚了。
见她不说话,齐渺渺歪头:“我还以为你要说几句纪泽的坏话。”
“没必要。”温慕善自己都当过恋爱脑,咋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