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吸声变得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上不来气厥过去一样。
饶是再坚持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面对这种情况,邮递员也顾不上避嫌了。
这可是一条人命!
他急忙冲进屋,一眼就看到了掐着自己脖子,倒在床上大张着嘴喘气,眼看就要‘不行了’的齐渺渺。
齐渺渺本来就病得面色苍白,现在又在这儿故意憋气装哮喘,整个人看起来就更加的病态吓人。
脸色惨白中带着坨红,一眼看去,真像是要不行了。
把冲进来的邮递员吓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你、你药搁哪呢?!”
说不出话,齐渺渺抖着手指向放在床头的药。
她手抖,帮她拿药的邮递员手更抖。
“你先挺住啊,我、我、我把药给你,你别咬着自己舌头……”
他这话一说出来,齐渺渺险些被他逗破功。
“我是哮喘,我不是癫痫了,你快把药给我就完了。”
情况实在紧急,邮递员也顾不上计较她怎么说话又能说成句了。
脑子己经被吓得一片空白,齐渺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了。
抖着手把药片喂到齐渺渺嘴边,齐渺渺张嘴吃掉,然后就着被喂水的动作,整个人顺势倒进了邮递员怀里。
“同志你先起来一下,咱俩这个姿势要是被人撞见了对你名声影响不好。”
对于他的话,齐渺渺充耳不闻。
她靠在对方怀里,抓着对方的制服领子,手上的力气比对方想象得大了太多。
怎么掰都掰不开。
邮递员欲哭无泪:“同志我求你了,你快松手……”
齐渺渺语气仍旧虚弱:“你为什么摸我手?”
“我哪摸你手了?我这是掰你手呢!不是,你都病这样了咋劲儿这么大啊?”
齐渺渺:“你就是摸我手,趁我生病,故意占我便宜。”
她这话一说出口,首接给邮递员干投降了。
邮递员这下子连掰她手都不敢了,整个人就跟个柱子一样站在原地,避嫌的把双手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