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委屈你了,恶人只能由你来当了。”
郭淑兰还是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当恶人?不对,你刚才说让我当泼妇……”
这、这也不是她擅长的啊。
文语诗攥了攥她的手,给予她力量:“现在这个情况你必须得当恶人。”
“只有这样你和我爸才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把我婆家人耍得团团转。”
“你们不是怕被拆穿吗?那妈你就得凶起来,爸那边刚答应我婆婆什么,你这边就立马闹起来,让她们知道你不同意。”
“我们设想爸的立场是想补偿我婆家人,他讲理,那妈你之后的立场就是心疼我这个女儿,觉得我婆家人欺负虐待我了,你就不能讲理。”
郭淑兰和文永川对视一眼。
文永川说:“你的意思是……我把话放出去,让你婆家人亲近我,但是一旦你婆家人想让我证明点啥,就放你妈去搞破坏?”
文语诗点头:“就是这样,就比如我婆婆要是催你尽快把她女儿救出来,你这边儿尽管答应,因为妈会拦着你。”
“你们看我的脸,就是让纪艳娇给毁的,妈你到时候就拦着爸,说我都让纪艳娇给毁容了,爸想把人给捞出来,你死也不答应。”
“这么一来,我婆婆只会更相信爸有救人的能耐,且不会怀疑爸为什么只应承却不行动。”
“到时,我们就可以利用我婆婆的信任,让她口述给纪泽写信,表明我们两家现在的关系。”
“我们执笔,只要稍加润色,写上你们为纪家做了多少事,有多照顾我婆婆,帮纪泽减轻了多少负担,再写出我们家的处境,以纪泽的聪明,他会懂你们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和他老娘关系不好,就像是个交换,我们只要能帮他缓和,他和他老娘的关系,他就一定会想办法帮文家脱困。”
文永川听得一颗心都蠢蠢欲动起来:“这听起来……有门。”
郭淑兰的关注点却和他不一样,看着女儿脸上的纱布,她抖着手想把纱布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