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在看到那老刁婆子打你的时候,爸就想首接拉着你走再让那老刁婆子蹲监狱。”
“可爸现在自身都难保。”
“你说之前我威胁她们的时候她们怕了,所以我们根本就没必要和她们求和、缓和关系。”
文永川摇摇头。
“太天真了,如果清高能解决问题,我和你妈会是这世上最清高的人。”
偏偏清高解决不了一点问题。
如果他们还不放下身段,他们就得弯腰去农场干重苦力去。
文永川说了大实话——
“实话和你说,之前那些威胁都是假的,是我在帮你虚张声势,你婆婆要是真不管不顾和我们对上……”
即使再不想当着老婆孩子的面承认自己的无力。
他也不得不把话说明白:“爸还真就拿她个老太太没招儿。”
“所以我才会去和她‘讲道理’。”
不是文人擅长讲道理,也不是文人有文人的体面。
是他没招儿了。
空架子唬不了人一辈子,更不要说他们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有求于纪泽。
“我最初想的是我出面找你婆家人好好谈谈,有误会大家就把误会说开。”
“等关系缓和了,我们再利用这层姻亲关系看看能不能自救。”
他想的挺好,想说之前得罪过纪泽这个女婿,这一次就当是在用实际行动,向这个女婿示好。
等他们把纪泽老娘和兄弟‘团结’好,到时候纪泽就算还记恨他和他妻子曾经的羞辱。
看在两家人如今和和睦睦的面子上……八成会捏着鼻子救岳家一次。
纪泽军衔不够,他就不信纪泽请不动部队里的领导出面。
不然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当上连长。
而只要有军区的领导介入,他家被举报的事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
他们又不是典型,充其量就是个举报里的添头。
只要人脉硬,他们完全可以逃过这一劫。
或者说,只要知道他家有部队那边的关系,那些人根本就不会想着要拿他家开刀。
文语诗没想到自己爸妈肚子里竟然有这么些弯弯绕绕,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她问:“你们怎么不首接去找纪泽?”
文永川:“我们找了,部队那边说他请假回老家了,我和你妈就心里有数了,他应该是还记恨我们,不想见我们,所以我们只能迂回着解决问题。”
这不,就迂回到纪泽的大后方来了。
文语诗:“……”
她爸妈还是想得太多,按照时间,前阵子纪泽的确不在部队,压根就不是存心避而不见。
“那你们之后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