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在放屁。
可后来她一个人躺在家里,把这些话翻来覆去的仔细琢磨,可能是琢磨的次数多了,她慢慢也能咂摸出点儿道理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她家现在事事不顺,万一让温慕善回来能改改运势呢?
虽说现在不提倡这种迷信思想,可万一呢?
温慕善和她儿子离婚前是闹得不像话,但她女儿有句话说得好啊,温慕善喜欢她儿子,一颗心全拴在她儿子身上。
到时候把人接回来,再让她儿子好好哄一哄,他们家其实也不吃亏的。
等把温慕善哄高兴了,百依百顺了,说不定家里万事顺遂之余还能哄着温慕善把之前从她这儿抢的钱票给还回来呢……
“娘。”没想到老太太都病这样了还有闲心琢磨这事儿,回头看了眼老太太的脸色,纪泽连气都气不起来。
“以后这样的话就别说了,我这次是带着新婚妻子回来的,人你们刚才也见了,姓文,叫文语诗。”
“己经在部队申请结婚了,所以像刚才那些话……就不要再提了。”
他和温慕善这辈子……算是把上辈子走错的路从一开始就给纠正了。
他和文语诗提前走到了一起。
温慕善那边……但愿温慕善能老实一点儿,不要再耍什么花样……
想到这儿,纪泽眉头倏的一敛,他问:“孙二狗是温慕善亲戚?”
“对啊!”纪艳娇噘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孙二狗是温慕善亲戚,肯定要帮温慕善说好话啊!”
“二哥你快管管娘吧,不然娘都要成傻老太太了,别人说啥她信啥。”
廖青花被气得一阵天旋地转,刚要开口骂女儿几句,就听二儿子说——
“娘,这次说不定娇娇说的是对的。”
对上自己老娘陡然睁开带着疑惑的眼睛,纪泽说了自己的想法:“温慕善八成是后悔和我离婚了。”
和上辈子一样,离婚的时候看起来痛快,实际上很快就后悔,然后纠缠了他大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