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哓攥着丝绸图躲在密道拐角,烛火映得 “国脉” 二字的朱砂像在滴血。′w·a_n\z~h?e*n.g-s¨h`u?.′n/e¨t.飞鹰举着刀鞘敲石壁:“盟主,这暗格里的图要是真的,先帝为啥把漕运秘图藏这么深?” 话音未落,头顶突然簌簌掉土,阿虎抱着个麻袋滚进来:“盟主!码头搜出这玩意儿,跟三长老胞弟屋里的香炉一个样!”
麻袋里滚出个青铜香炉,炉底刻着断尾龙纹。老周用指甲刮开炉灰,露出暗格机关:“当年青州知府就用这香炉传递密信!” 刘晓哓猛地想起三长老假死前说的话:“香炉燃尽,江潮自平。” 她抓起香炉往烛火上凑,炉盖 “咔嗒” 弹开,掉出半片人皮书签,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太子党羽已入漕帮分舵,虎符血祭方可破局。”
“血祭?” 阿虎吓得把香炉扔在地上,“三长老当年假死,难不成跟这血祭有关?” 飞鹰捡起人皮书签,指腹蹭过上面的血纹:“我听老舵主说过,漕帮初代帮主用心头血融朱砂刻虎符,往后每任帮主继位都得滴血压印,难道......”
正说着,密道外传来铁链声。众人冲出去时,只见漕运司大牢的铁门被炸开,三长老胞弟的尸体吊在房梁上,手里攥着张染血的纸条:“血祭开窑,龙困浅滩。” 老周翻开尸身袖口,赫然见着断尾龙刺青 —— 跟当年青州知府贴身侍卫的刺青一模一样!
“不好!” 刘晓哓冲回铁匠铺,却见新砌的密窖已被炸开,虎符不翼而飞。窑洞里散落着半块玉佩,正是阿虎见过的断尾龙玉佩。!q~i_u?s*h¨u,b.a+n/g_.,m^e*飞鹰突然指着地上的血脚印:“这脚印通向王家窑厂!” 三人追至窑厂,只见窑洞里摆着祭台,台面上刻着跟虎符一样的纹路,四周插满了断尾龙旗。
“刘晓哓,别来无恙。” 三长老从窑柱后走出来,手里把玩着完整的虎符。他脸上的皱纹比三年前深了许多,左眼蒙着黑布:“当年假死,不过是想看看谁才是漕帮的真英雄。” 刘晓哓握紧弯刀:“三长老!虎符里的血秘到底是什么?”
三长老往祭台倒了碗烈酒,火苗 “腾” 地窜起:“初代帮主刻虎符时,就怕后人谋逆,特意在虎符夹层藏了血咒 —— 若用虎符行叛逆之事,持符者必暴毙!” 他掀开左眼黑布,下面竟是个血窟窿,“三年前我发现太子想借虎符开密道,故意假死引蛇出洞,谁知......”
话未说完,窑顶突然塌下巨石。阿虎扑过去推开刘晓哓,自己却被碎石砸中腿。三长老趁机将虎符塞进刘晓哓怀里:“快带虎符走!太子党羽已买通御史大夫,真正的杀招在......” 一支冷箭穿透他的咽喉,三长老圆睁着眼,指向窑外的芦苇荡。
“追!” 刘晓哓背着阿虎冲出窑厂,却见芦苇荡里驶出百艘快船,船头全插着御史大夫的旗号。飞鹰架着小船赶来:“盟主!老周在码头截获密信,御史大夫要拿虎符血祭先帝忌日,诬陷咱们谋反!” 阿虎咬着牙往腿上缠布条:“狗日的!难怪三长老说血祭是杀招!”
月黑风高,百艘官船将漕帮码头围得水泄不通。?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御史大夫站在船头,手里举着假虎符:“奉皇上旨意,缉拿漕帮反贼!” 刘晓哓站在船头,真虎符在怀里烫得像块烙铁。飞鹰突然指着御史大夫的袖口:“盟主快看!他袖里藏着断尾龙玉佩!”
“御史大夫,” 刘晓哓扬声喊道,“三长老临终前说,虎符血咒专克叛逆之人,敢不敢把虎符放在祭台上试试?” 御史大夫脸色骤变,身旁的侍卫突然抽出佩剑:“少废话!给我拿下!” 千钧一发之际,阿虎点燃了绑在船上的鞭炮 —— 漕帮兄弟早把鞭炮塞进竹筒,伪装成火药桶。
“砰砰” 声响彻江面,官船士兵以为中了埋伏,顿时乱作一团。刘晓哓趁机跳上御史大夫的船,弯刀抵住他咽喉:“说!太子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御史大夫抖着胡子:“只要拿到虎符血祭,太子答应让我......” 话未说完,突然七窍流血倒在甲板上,怀里的假虎符 “啪” 地裂开,露出里面的毒针。
“不好!杀人灭口!” 飞鹰捡起毒针,针尾刻着断尾龙纹。阿虎捂着腿站起来:“盟主,你看水里!” 只见江面上漂着无数竹筒,每个竹筒都拴着油纸包,里面竟是三长老当年藏在各地的账本。老周划着小船赶来,手里举着火把:“我按三长老密信的指示,把账本全扔进江里了,这下太子想赖都赖不掉!”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京城八百里加急的圣旨到了。新太子站在船头,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