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斯郑重把它放进箱子里,换取了最后一瓶药剂。
脸部依旧残留着“岩浆”炙烤的火红和些许烧伤,他拿着梦寐以求的神奇药物,却没有立即灌入喉咙。
“我的人生,在接触到铸造学时,才真正开始,虽然只持续了十几年……”
“但是现在,它又要重新焕发光彩了,和你们一起。”
视线扫过那本变厚不少,在其他人眼中大部分都是空白的书籍,班克斯终于忍不住露出放松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