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抬了张凳子出来,毫无避讳的坐在张庆源跪着的正前方,静静的看着他演戏。
其他人瞧见苏皖的行为只觉离谱,毕竟是自己夫君灵堂,这么做很是不妥。
苏皖并不在意他人如何看待,稳如泰山的坐着。
张庆源是越说越不得劲,有种自己做错事求苏皖原谅的既视感。
他站了起来,准备挪一个方向继续。
“怎么?你的孝心就这?才跪了这么一会就要走了?果真不是亲生的养不熟,真替我死去的夫君不值啊!唉!你走吧!我夫君估计也不愿意见到你,毕竟还是你把他给气死的,你这种不忠不义不孝的人在张家门口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