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消息灵通的妇人看看说了句:“不光祝家庄,等等咱们李家庄和扈家庄也要烧。”
“为啥?”
“可惜了了。ˉ?′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大多数妇人如此说着,妇人们的大嗓门吵得一旁赶车的汉子烦不胜烦,偏生都是一个庄子的,沾亲带故不说,这些坐车上的哪个也不是好惹的,骂起人来几个时辰当玩儿,轻易得罪不得,只得耐着性子赶车,直到行至祝家庄左近,看着那烈火中的庄子这伙妇人方才沉默,随即总管杜兴过来吆喝着跟着前方的梁山寨兵上路,只是有眼尖的人发现,杜总管的脸上似乎有着青紫,只是颜色有些淡,在他那黑脸皮上看不太清。
“哥哥,李家庄的人已经到齐了。”
“出发——给斥候传令,多看着点四周的动静。”
梁山大纛下,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赤兔不停躁动着,吕布伸手摸了摸它脖子,安抚着,此时听到消息,也是舒了口气,猩红的披风朝后一摆,轻轻一踢马腹,这畜生欢快嘶鸣一声迈步前行。
大军徐徐而动,除了打头的队伍,其余几营步军大多跟在李、扈两庄身后两侧,一路顺着官道朝梁山而行。
牛车行进缓慢,在这大队人马中却是速度恰好,车辆宽大,扈老太公躺在车板上,数层裘皮铺在身下,厚厚的绒毛朝上翻着,躺在上面温暖舒适,旁边,一脸忠厚的长子扈成正盘腿坐在旁边。
“三娘……如何了?”老头儿的脸色有些灰暗,微微扭过头看向自己的长子。
“小妹还好,这几日……都是一个人睡的。”
“一个人……可是看不上三娘?”老头儿眼睛一亮,继而脸上表情有些纠结:“一群匪人眼光怎生恁地高?三娘多好的孩子……”
扈成脸上苦笑不得:“爹,恁到底是怎生想的。”
“还能怎想,自是希望你妹子平安无事。”扈老太公哼了一声,撑起身子倚靠在车厢壁上:“连兵刃都被收走,男女分开看管,这梁山也是在防着我等。”
“爹,恁还想着……”扈成朝外看了一眼,做了个下切的手势。
“你就没想过?”老头横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即叹了口气:“罢了,这都是命,等这些人回了山上,我等更是没法子反抗。”
“还有官府……”
扈成说了一半住了嘴,老太公看他一眼,摇摇头:“莫指望了,现下就看三娘的命怎样了。命好,说不定能成一任节度使的妻妾……”
“恁的意思是……”
老太公望过去的目光有些亮:“本朝至今,做官的反贼少吗?这梁山没举起反王的旗帜,许是等着朝廷招安,伱今后想法子帮衬着三娘一些,待日后重见天日那一刻,说不得我扈家能比今时更繁盛两分。”
听话的长子点点头,随后二人又说了会儿话,扈成方出了牛车,打马去往前方自家妹妹所在的地方,有些事情尚需要商议一番,若有可能,与李家也通个气儿,毕竟两家一起落难恁地长时间,多少有了些真情实意在内。
庞大的队伍就这般堂而皇之的从城镇边而过,望见的兵丁传去消息,只是得了闭城而守的回复,直到接近水泊边,也没一支官军队伍前来。
……
夜晚的风带着寒意吹过水泊,湿寒的气息灌入口鼻之中,让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夜晚捕食的留鸟飞过,怪异的叫声引来一阵骚动,随即又自平复。
水军的运输船只一直在来回的运转,钱粮物资众多,一趟显然是不够,至于马步两军与随行的庄户,水泊边东西两侧的临时营寨皆未拆除,可以在内暂歇,只吕布等几个领头的带着李应一家与扈家三人,坐上船只回转梁山。
梁山上,延绵的篝火星星点点延伸开,摇曳的火光映照着走过去的身影,山上的雄关引得初见的人出言感叹,李应、杜兴两人细心观察了下,山上值夜的寨兵精神饱满、目光炯炯,比之州县的士卒不可同日而语,互相对视一眼,主仆二人的面色更是难看两分。
月色清冷,繁星点缀。
聚义大厅燃起篝火,晃动的火苗映出一片嘈杂的人影,松油混着上好木柴的气味儿在厅中飘荡,寒意似是被驱出厅堂,尚在山上的各部负责人知道吕布回山,一齐前来拜见,让以为梁山全军出动的李、扈两家人很是震惊一把,倒是未料到梁山之上还有如此多人存在。
此时,有人影走进厅堂,打开的食盒散发出饭菜的香气,有人将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