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柳元大喊一声,傅祥一勒马缰连忙跟着柳元朝后而去。
“士荣!”
后方大汉见那胖子跌下马不由目眦欲裂,方要大骂,就见圆滚滚的身子从地上站起,不由又把话咽了回去,交错而过时,狠狠盯了胖子一眼,搞的那肥胖汉子一脸莫名其妙。
“退走——”
前方柳元发出喊声,梁山马军开始往外逃走的同时,他自己一挺手中虎牙刀,带着傅祥直直冲着正在追杀梁山寨兵的人撞过去。
马的冲力,带动马上人的臂力,虎牙刀砍过人身的瞬间,“噗”的一声爆出一团鲜血,没了皮肉阻碍的粘稠液体呈圆形喷洒了一地,随后砍成两截的尸体分左右落下马来。,¨5@4a看°2书/° {?首|(发×?
“走走走——”
柳元马不停歇,一刀将正追杀梁山马军的持枪汉子逼退,傅祥趁机一飞叉从后投出,“噗嗤”声响中,那叉将马头戳了个对穿,那汉子当即跌落马下,跌落下马,索性马速不快,只是伤了半边胳膊腿脚。
“玉麟!”
“哥哥我没事!”
后方那汉子听到无事方出一口气,却不妨傅祥看他马跑的已近,抽出第二把飞叉,一叉叉在他马腿上,马匹惨鸣一声,屈腿就倒。这人反应也快,当即从马上飞身跳下,索性地上雪厚,这人也没伤着,在地上滚了两滚站起身来,看身旁有无主的马,连忙绰起三尖两刃刀翻身上去。
柳元听声回头看着连道可惜,口中高声喊叫:“是好汉的留个名号,他日我梁山必有所报!”
那人听了双眼圆瞪,伸手一指,高声回道:“老子铁蜻蜓钮文忠,来来来,老子在威胜军石梯山等着伱们!”
“好!”
柳元回了个字,带着怒意的声音在夜空中久久回荡,蹄声远去,只余约莫不到十人的队伍不多时消失在钮文忠视线中。
“哥哥。”身矮体壮的汉子策马过来:“我等透了底不要紧?”
钮文忠啐出一口痰:“几个撮鸟怕他们做甚。”
耳中听得还有兵器撞击声,转头看向后方还有未杀死的人,眼珠一转,招手道:“褚亨你去让他们留几个活口,问问他们什么来路。”
“是。”
褚亨点点头,连忙打马朝后而去,钮文忠则是策马走到那胖子身旁:“可还好?”
“只是划了一下,没伤着骨头。”那胖子点点头,迟疑一下问道:“于玉麟兄弟怎样?”
“什么怎样,老子又没死,问个鸟。”于玉麟拄着枪一瘸一拐的过来,打量一眼胖子:“安胖子,你这厮也伤着了啊。”
安士荣打量他一眼,露出个憨厚的笑容:“俺就伤了条胳膊。”
“你这厮……”于玉麟咬牙切齿,却也没法去反驳。
“哥哥,我等接下来要如何做?”安士荣也不理于玉麟,一脸胜利的姿态看向钮文忠。
“先把马给田大哥送去,要是他等没胆来,咱就同田大哥一同过去看看,见识见识京东的废物。”钮文忠狞笑一声,一双三角眼斜乜着京东的方向。
他二人正说着,那边褚亨同另一魁梧大汉拧着一梁山寨兵过来,安士荣一见乐了:“呵,方琼,你竟然受伤了?”
“啐——”方琼也是吐了口口水:“谁知道这帮鸟人竟然带有飞斧,黑夜看不甚清,划破点儿皮。”
钮文忠看了眼方琼,见只是胳膊上挨了下,此时已是包扎起来也就没在意,看着那被俘虏的人,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撮鸟,一会儿我问什么你最好答什么。”
火光下,这伙凶徒的脸上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
东方的天际投过来一缕微光,随即朝阳在云层后面用力的散发着独属于冬日的温暖,柳元看了眼垂头丧气的傅祥,又看了眼只剩下七人的马军,不由悲愤交加。
“回山!此事交于哥哥定夺。”
马鞭抽响,蹄声再次响起,单薄、凄凉。
……
天光远去,时光荏苒,泾源县。
连日来的停灵,引来无数老太公的旧友,挨个上香施礼之后,孙安带着自己的独子孙岳,同弟弟孙琪一齐朝着前来吊唁之人还礼。
没几日时间,灵柩停放时间已到,发丧的队伍在孙家哥俩同下一代的扶灵行进下步入城外。麻木的看着孙老太公入土,机械的回着亲友的安慰与行礼,连日来甚是懊悔没能多在膝前尽孝的孙安,回到家后已是再也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