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业之后,便面临了婆母的磋磨。
以往连夫人对她有多好,多热情,对她来说是个多么可亲可敬的长辈,连枝吞并许家之后,就对她有多苛刻。
每日必须天不亮便起床去连夫人住着的主院给连夫人请安,连夫人不醒,她不能走,只能跪在门口。
若是走了,不跪,就是不孝,就是对婆婆不满。
原身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却只剩下了连枝,连枝面对她的求救,永远是不耐烦满不在乎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