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头发,现在可没有浴室和洗浴用品供他们保持清洁,桑项禹又是个爱干净的,不耐烦看自己一头油腻腻的头发,干脆就把头发给剃了。-兰!兰~蚊^学. ~冕~废¨悦^毒,
和他相比,皇太子却没有剃掉头发,只是剪成了寸头。
桑项禹也是真好意思这么说皇太子,这波是连他自己也一并骂进去了。
缪扶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只是眉目温和地朝景筠张开手,景筠很上道,眉开眼笑地就伸手要抱抱。
桑项禹看得不爽,抬手想要截胡,让缪扶头也不回地一巴掌拍开。
桑项禹眯眼,正要动手抢人,手里突然多了个崽。
这崽,必然是许愿怀里那个。
许愿把平头哥一把递到桑项禹怀里,一脸笑眯眯:“来,给你抱,一人一个,和气生财。”
桑项禹和怀里的幼崽对视,幼崽撇开眼,桑项禹也撇开眼,想把幼崽丢开,许愿笑容满面,“蘑菇汤好喝吗?”
桑项禹:……
那必然好喝啊,味道鲜美得让桑项禹甚至开始怀疑他之前的人生都是怎么活过来的,就靠着营养液,那寡淡无味的糊糊状玩意,那东西他到底怎么下得去口的?
“真可惜,能精准地识别哪种蘑菇无毒的,暂时来说,就我一个人,明天就是清理凶兽的日子了,外头的蘑菇,应该又疯长一窝又一窝了吧?”
桑项禹果断地把准备丢出去的幼崽又捞了回来,幼崽并不领情,阿呜一口咬住他的手,用才长出几颗的小尖牙使出吃奶的劲用力咬。¨5′0′2_t¨x^t\.,c\o·m/
没破皮,但是特别疼。
鬼知道幼崽咬人怎么会这么疼,不是牙都没长齐吗?
“桑项禹,你怎么了?很疼吗?”
景兰月的精力大部分都在女儿身上,许愿把许正丢给桑项禹抱以后,她就分了一部分放到了桑项禹身上,然后就看到桑项禹面色扭曲。′i·7^b-o_o^k/.*c.o\m′
桑项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让一个牙没长齐的幼崽咬疼了,闻言挤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不疼,怎么可能疼。”
景兰月信了,缪扶则是轻飘飘一个眼神看过去,险些让桑项禹当场炸毛。
缪扶那眼神,不是鄙视,胜是鄙视。
第170章 星际文里的罪人崽8
他们隔着铁丝网,让幼崽穿过铁丝网的行为,骑士团的人看在眼里,但没人干预,反而有不少人看着幼崽,一副蠢蠢欲动,很想上手抱一下试试手感的架势。
铁丝网对面,温觉在不远不近地地方站着,不是他不想靠近,也不是他被许愿揍过一次以后,觉得面子过不去,不想再出现在景兰月面前。
面子对温觉来说,什么都不是。
他不过来,单纯只是因为,但凡他有所异动,尤其是靠近两个幼崽,只要他有这种行为,无论许愿上一刻在做什么,下一个都会立刻转头一脸冰冷地看着他。
温觉直觉许愿肯定不介意见自己一次打自己一次。
重伤不至于,他这双手和大脑还是很金贵的,可被打很痛。
温觉的痛觉神经实际不是那么敏感,但被许愿打的时候,他身上的痛觉神经,仿佛突然被人激活,敏感得不可思议,每一击,都能让他痛到极致。
温觉还想找个机会再让许愿打自己一顿,奈何没什么机会,不碰幼崽,许愿压根懒得理他,碰幼崽,他有感觉,他很可能会死。
监狱的犯人连带骑士团的人都不希望他死没错,可许愿要是真的下黑手,他们真的来得及及时从许愿手底下把他救下来吗?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时候,眼前有一个让自己抓心挠肺的课题摆在眼前,自己却没有研究的机会。
那才是最可怕的。
温觉定定地看着两个幼崽,看了一会,他低头继续组建手上的零件。
放风时间结束,平头哥仍旧咬着桑项禹的手不放。
许愿朝他招手:“平头哥,松口,回家了。”
平头哥不为所动。
“许正。”
幼崽这才松口,用十分高傲蔑视的眼神瞥了一眼桑项禹。
桑项禹:……
桑项禹黑着脸,送瘟神一样把幼崽递给许愿。
许愿接过幼崽,然后把他放到了地上,拍了拍他的屁股:“冲啊!”
从缪扶手里接过女儿,期间与缪扶难免肢体接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