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断了你的念想吧。”
“这么狠心。”赵凛生很轻地叹了口气,叹得汪勤耳朵发麻,“还有一个办法。”
虽然直觉不会是什么靠谱的办法,但汪勤还是问:“什么?”
“跟我睡。”赵凛生面不改色地说,“像那次一样。”
“……”
“其实所有的都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不是吗。”赵凛生眼睛盯着他,眸色黑沉沉的,像是要把他盯穿,“或许我就是单纯贪恋你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