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生纸。
清洗干净了手后,倒了杯温水走到床边喂给简曳喝。
简曳如逢甘霖,一瞬间觉得枯竭的身体获得了新生,第一次觉得水是甜的。
整整干完一大杯,喉咙也舒服了些,他握住易司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对方的指腹。
简曳眼尾的春色还未完全退去,说话的嗓音还带着些娇软,“你手上的茧不厚,薄薄一层……对我来说,刚刚好。”
易司屿呼吸一顿,捉住这只乱撩拨的细嫩手,“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刚刚是怎么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