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就变得有点焦憔悴的脸,长臂一伸把人揽进怀中,在离鹤头顶道,
“以蓝的血送去检验了,什么情况待会就知道了。”明明被男人抱着,却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温度,离鹤甚发现钟兆铁放到膝盖上的手都攥得紧紧的。离鹤擡起头,微微推开他,“兆锦,你是不相信我吗?结婚这么长时间,我是不是那种人,你不会看吗?”钟兆锦眼神里的情绪有些复杂,让离鹤读不懂,但能感觉到,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鹤儿,你是他的亲哥哥,爸他在外地,以蓝一个女孩住在咱们家,你应该好好照顾她才对,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爸?离鹤明白,他口中的爸,就是自己该叫的尹叔。钟兆锦的话让离鹤心寒到了一定程度,好像自己成了一座雕像,动一下都很困难,如果这个时候再做解释的话,事态只能变得更糟。时间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手术室门响了,一个穿着无菌手术衣的医生从里面出来,面带遗憾的道,“很抱歉,尹小姐的情况不好,孩没能保住。”“医生,以蓝她身体一直挺好的,只是刚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肚子疼,然后…”离鹤很少哭,但话说到这,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怎么就出事了呢?医生看了下离鹤,又看看钟兆锦,微微叹口气,道,“哪怕她是体质巅峰的运动员,也架不住这么大剂量的猛药,我们从她的血液里检验到,如果剂量再稍微大点,别说孩子了,就是大人都不一定好到哪里去。”药?离鹤在脑海中能猜到是什么药,但他还是如同被雷劈一般的呆在原地,木木的问道,“您指的是什么药啊…”“就是人们常说的打胎药。”医生的这句话,算是把离鹤打进了冰窟,他无法想像这玩意是怎么跑到家里来的…医生又交待了些注意事项,便忙自己的事去了,这时,一只大手捏住离鹤的下巴,轻轻的擡起,让他与自己直视,声音冰冷的道,“鹤儿,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