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不一样
气息的广宁王看完拜帖,就亲自接见了对方:不仅仅因为姜二叔,更因为这位幕僚是宗室,虽然跟广宁王都出了五服。\零\点.墈/书* ¢已¢发~布\蕞+薪/璋·結\
落座喝茶寒暄,都没什么异样,直到这幕僚问起姜二叔下落。
广宁王直接往亲家那边一推,毕竟亲家那飘在半空的居所机缘巧合下不少人都看见过。
这幕僚摇了摇头,“王爷不老实。”旋即张开大口。
广宁王在人事不省前正好看清这幕僚咽喉处那隆起的苍白头颅: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260章 再见小棉袄6“请陛下殡天。”……
“王爷失踪了!”
嬴肃早上下山,在前来报信的二管家口中得知父亲面见姜二叔幕僚之际二人一起消失不见,他的心又一次突突狂跳。
上一次如此心神不定,还是担心瑶瑶不要他的时候。
偏巧岳父和瑶瑶不在山中,出门访友去了,他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也无计可施,只能先回王府看一看,试着发现点线索:只有父王失踪,可见对方目的明确,就奔着他们父子来的。`微`趣^小,税·网! ′免\废_越¨黩_不过他和瑶瑶的儿子越哥儿也平安无事,多少有点蹊跷。
嬴肃跟侍书打了声招呼,就和二管家他们一起骑马飞驰返家。
王妃领着嬴越亲自到大门处迎接——王妃世家出身将门虎女,见过大世面也非常沉得住气。她此时只是脸色略有苍白,声音依旧镇定,“肃哥儿你先来你父王书房看一看。”
广宁王用于待客的书房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他的座位边上,也就是平时放脚的地方有用鞋头划出来的两道印痕,而座位角落,厚实垫子下面则塞着广宁王之前从不离手的玉佩。
广宁路遗留的线索非常明确,根本不需要猜测。
嬴肃拿起那块父亲曾经爱若珍宝的玉佩端详,边问身边的大管家,“那上门的幕僚也是宗室?”
大管家低头应是。
嬴肃放下玉佩,“当年父王带我进京,见到的高人是真高人。这次掳走他的,八成也是受当年高人的指使。”他下巴指向地毯上的印痕,“那幕僚也有两个脑袋,父王应是瞧了个正着。.8^4\k/a·n¨s·h`u\.`c/o*m_”
王妃颔首,“我猜也是这么回事儿。”
嬴肃继续道:“姜二叔不堪一击,那是因为岳父大人。一剑贯穿一直不死,就冲这一条,京里那些老不死有多趋之若鹜,曲意逢迎……”
王妃接话道:“京里那群老不死只怕真的半人半鬼,名副其实老不死了。只愿来得及,你爹别也成了其中一员。”
嬴肃叹了一声,“我担心的正是这个。”
他岂止担心他爹“被入股”啊:以姜二叔这些年言行判断,为邪神侵蚀后整个人都非常拧巴且扭曲,以前不说不做的事情不仅说了做了,甚至还乐在其中。
要知道姜二叔以前虽然不出挑,可也是个中庸之辈。
万一真正再见他爹,他爹变得陌生,不再认他,而是一心供奉信封邪神,他又该怎么办?难不成真让岳父再次一把幽幽银火烧得个“魂飞魄散骨灰无存真干净”?
他还在思绪纷飞,不防衣袖被轻轻扯了一下。
低头看去,跟半人高的儿子越哥儿来了个四目相对:小家伙眼里的忧惧都快溢出来了。
嬴肃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放下玉佩,揉起儿子的小脑瓜,“吓着了?”
“嗯。”嬴越只跟母亲姜瑶不太亲近,“儿子也能去外公那儿吗?”
这可把嬴肃问着了:他真做不了主。
他想了想还是回答说:“爹爹回去问问你娘。”
嬴越听说明显更蔫了,“果然是娘亲说了算……我以前嫌弃娘亲,如今娘亲嫌弃我了。”
小崽子太聪明就这点不好,很难哄骗得住。
嬴肃无奈道:“光后悔可没用,你得向你娘诚心认错,并认真改正。”他又安抚说,“亲生母子,她不会一直不搭理你。等她脸上的伤好利索应该差不多了。”
嬴越不再揪着父亲袖子,改为揪住父亲大手,“爹爹,只带祖父离开……我听说……我的天赋很不好。”
此言一出,王妃都差点没绷住:这才是她这几日辗转反侧的关键,她自己并不奢求,儿孙能修行……这才是她的立身之本!
嬴肃反而笑了,“你爹我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