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找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大师。

这些年先后截获隐患极大的邪道魔道传承，秦局都不敢打包票梅夫人当初找的那群人里没有一个有真本事。

说起来梅夫人其实也有天赋，但弱到完全没有价值培养……而瘫痪的她能做到的最大报复无非是死后变厉鬼了。

这几年随着环境变化，东西方厉鬼和怨灵也层出不穷，频繁到各大媒体都不把厉鬼和怨灵当头条，也不会特别推送。

别说秦局这样触及筑基期门坎的专业人士，就是普通东西方民众都知道厉鬼和怨灵的共通之处：想成为厉鬼或怨灵，必须是非正常死亡，必须存有冤屈和怨恨，修炼天赋越强化为的厉鬼和怨灵也就越厉害，越难以说服或祛除。

前来递资料的李秘书见领导若有所思，正准备告辞，就听她领导开口问，“西方成功催生过好几次怨灵？”

李秘书秒答，“咱们收集到的有二十次，但仅有两只怨灵能接受操控，剩下的……全都反噬了。其中更有三位成为了很厉害，西方官方招募培养的超凡无法应对的那种怨灵，最后两只由威廉门罗出手，另一只则被光明骑士净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