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正是杜嫣嫣。而杜嫣嫣又是在小姑娘百般针对下才对那寂寂无名的几种新药感起兴趣。
至于小姑娘则赶在收网前,在舅舅和妈妈的墓前服下集团的拳头产品,同时也是害死凡钧的那款药后,嘟囔着“好疼好累”闭眼而去。
迅速翻看完小姑娘一生,风泽抬手轻点小姑娘挺翘的鼻尖,“小孩子不要胡思乱想。”
小姑娘歪了脑袋,声音有一点低落,“哦。”
风泽笑问:“怎么?让刚才浴室里的动静吓到了?”
他没穿过来,小姑娘就得跟剧情里一样亲眼目睹舅舅的死状,从而开启她和心理医生延续一生的“不解之缘”。
小姑娘点了点头,下意识抓紧风泽的衣领。
风泽拍拍小姑娘后背,“没什么。舅舅只是有些难过。”
小姑娘闻言一头靠在风泽脖颈处,泪水汩汩而下,滴在风泽的肩膀上。
风泽抱着小姑娘在宽阔的客厅里走来走去,“哭一哭也好。姗姗,你还有舅舅。”
姗姗是小姑娘的小名。
他这么一说,小姑娘当即不再隐忍,而是放声大哭。
前前后后流泪抽噎有半个小时,姗姗才止住了泪水,风泽用纸巾给小姑娘擦了擦脸,“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