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货真价实。因果规则可不是臭鱼烂虾，身为最顶级的规则，直面它就得付出一点代价。”

竭尽全力压制由神魂深处传来痛苦的辛弘都睁开了眼睛。

芮明瑞和芮明瑜兄妹彼此望了一眼，心中异口同声：难怪拔毒草几乎没效果……

谭秉泽更是悚然一惊。

谭似昀吞噬过提升悟性的诡异之物，加上她本来就很聪明，于是她立即问道，“你是说……出现在我们脑子里那断断续续的呓语和命令全是出于因果规则碎片？！”缓了缓，她握起拳头，“对了，那货若能参悟因果规则早飞升去了，还滞留人间做什么？这玩意儿是祂造的没错，却也不受祂控制！”

风泽赞许道：“说得没错。”

谭似昀思量了片刻，情绪也平静了下来，“所以这是封战书？”

风泽笑道：“是，说起参悟因果规则的进度，祂只比你们领先一步。在人间或者说凡间，只能一定程度上参悟规则，运用和掌控根本无从谈起。”

“因为根本没有运用和掌控的条件，”谭似昀揉了揉脸，“我懂。反正到时候就拼谁参悟得多，祂赢，整个世界就归祂，咱们赢，祂就卷铺盖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