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敬意,一点都不遮掩。
慕大公子不以为意,“独孤诺在皇帝那儿只怕不太值钱。再说这位小霸王的性子……孤独家未必能想得太远。”
郎绪再次及时接话,“万一……京里斗得热闹,最后只剩他一条独苗,坐龙椅的也是他的儿子,不见得是他。”
郎纬也说:“听慕兄的意思,独孤家倒也知道进退,那孤独家八成就是想借着独孤诺的身世,找皇帝要块地盘。可咱们大齐能封赏的好地方不多了,独孤家扎根西城三百年,恐怕不愿意远迁。”
接下来的话不用明说了,独孤家打得就是虎口夺食,这个虎指的是大将军和安西王。
想到这里,慕大公子再也坐不住了,他寒暄了几句便提出了告辞。
郎纬亲自送慕大公子出门,不多时返回书房,对父亲和弟弟说,“从咱家得到这么个要命的消息,觉得他家之前砸下的银子没白花,慕大公子心平气和多了。”
郎绪则道:“他本来就跟咱们没什么敌意,恶意似乎也没有。倒是独孤诺,连带着养育独孤诺的独孤家,整得跟西城公敌似的。”
那可不。